张三婶说会叫的女人幸福。女人会叫是因为遇上好男人,遇不着好男人,女人不动情,像个死人,男人再折腾也没用。
方桂枝想想也是。张三婶还是痒得难受,不禁叹了一口气。方桂枝问她为什么叹气,张三婶贴在她耳朵边上说被她的叫声逗的。方桂枝说张三婶想自家男人了。
“也是啊,他出去快半年了,这日子怎么熬?”张三婶说着看了看石头。
“三婶叫石头帮你解解馋。”方桂枝低声说。
“你舍得呀?”张三婶问。
方桂枝咯咯笑了,说有什么舍不得,又不少了什么。
“那你回去睡,我留下他。”张三婶说。
方桂枝慌了神抱住石头不放。张三婶大笑,说自己再怎么想男人也不会抢她的小石头。方桂枝羞羞地笑。石头想起自己在番薯地里摸过张三婶的屁-股,她跟方桂枝的玩笑开得这么过火,莫名跟自己真有企图,要不她对自己和方桂枝为什么这样好?
张三婶坐了一会儿,让石头和方桂枝今天晚上住在地窖里,好好过个新婚夜。明天一早她做桂圆红枣给他们吃。方桂枝红着脸说谢谢。
石头说尿急了,跟着张三婶爬出地窖。张三婶看着石头走出后门,听他在菜地里尿,忍不住扑到窗门口张望。一看,吓了一跳,石头的家伙又大起来了,被月色照着光亮亮的,他的尿格外有劲,扬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张三婶又难受起来,整个人靠在窗口上动不了。石头推门进来她也没觉察。
“三婶,你怎么啦?”石头低声问。
“石头,三婶浑身痒痒,你帮我挠挠好吗?”张三婶说。
石头把手伸进张三婶的腰里,轻轻挠着。张三婶的皮肤很好,滑滑的,跟方桂枝的一样嫩,只是腰比方桂枝粗一些,也没有方桂枝的软和。石头在腰上挠了一阵,往上探到张三婶的后背。张三婶的后背有些宽,很结实,常年的劳作让她长得跟男人一样健壮。
“石头,你这么弄,方桂枝是不是痛坏了?”张三婶问。
“她说没事儿。”石头说。
“你呀,不懂女人的心,她说没事不一定不痛,方桂枝熬着呢。今晚上可不许有第二次了,搞坏了她,以后没得享福。”张三婶说。
“三婶,我晓得。刚开始,她也喊痛,后来,里面腻腻滑滑的,她就不喊痛了,还一阵一阵夹我,可舒服了。”石头说。
“你们两个倒是好,可苦了我,在外面听了大半天,裤子都湿了。”张三婶说。
石头把手挠到张三婶的屁-股上,张三婶整个人都抖起来,趴在灶台上不敢动。石头又往下挠了一阵,张三婶突然夹住他的手叫起来。石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小心地问张三婶怎么啦。
“该死的石头,你挠得我来了水。”张三婶说。
“三婶,要不,我给你弄弄。”石头大着胆子说。
张三婶啪的打了他一个耳光,骂石头是畜生,她把石头的手从腰上拿开,说永世都不会让他挠痒痒了。石头委屈极了,明明是张三婶撩拨他,她却怪罪自己。张三婶也觉得有些过分了,口气一软,说她的痒痒消了,让石头睡觉去。
“三婶,你会生我的气吗?”石头问。
“你别多心,婶不会生气的,快去睡吧,好好疼爱方桂枝。”张三婶说。
石头回到地窖里,方桂枝猛地抱住他在他怀里乱扎。石头抚摸着方桂枝光溜溜的后背,小兽又跳起来,他说还想要。方桂枝堵住他的嘴巴亲着,说不行,女人家流了血要养养。
第二天一早,石头又出去走村。
方桂枝因为和李大高的离婚扯上了关系,村里的男人女人都躲着她,连烂头五的几个兄弟也避之不及。李大高不好惹,李大高老婆的娘家人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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