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子的催命符。
侍卫几番搜寻,水云宫内一无所获,慎姑姑小声说道:“可能只是蝶贵妃冲撞的皇后娘娘,才让娘娘凤体违和,且圣僧已然得到上天警示,希望万岁爷能以大局为重,保中宫安宁”。
此时,御林军首领前来回话:“臣参见万岁爷,有人在怡芙居发现了这个”。
皇上接过来一看,是一个扎满银针的小人偶,此时燕婕妤连跪带爬的进来:“嫔妾冤枉,这绝不是嫔妾所为”。
李公公递上一枚紫玉流云佩,说道:“万岁爷,这是在这人偶里面发现的”。
皇上把玉佩递给皇后:“朕记得内务府一共进了两枚紫玉流云佩,朕赐了一枚给你,还剩一枚应该还在内务府”。
慎姑姑仔细看了看玉佩:“万岁爷,娘娘的玉佩前些日子丢了,奴婢以为是宫人粗心,皇后娘娘心善,并未追究,不料竟在此处”。
皇上把人偶往燕婕妤脸上扔去:“蛇蝎心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燕婕妤过来紧紧抱着皇上双腿:“万岁爷,嫔妾冤枉,嫔妾真的冤枉,嫔妾与皇后娘娘无冤无仇,为何要做出此等下作之事?一定是有人陷害嫔妾,请万岁爷明查”。
李公公上前一步:“万岁爷,针线司的人确认过了,这人偶是用滚雪细纱做的,怡芙居恰好还有用剩下的半匹,而这绣工,正是燕婕妤所擅长的广绣”。
燕婕妤面如死灰,自己被人算计了,却连算计自己的是何人都不知晓,都怪自己平日得罪的人太多。
此时有宫女小声说道:“可是从圣僧佛钵里飞出的蝴蝶又该如何解释呢?”。
声音不大,却刚好令在场之人听见,欢姑姑灵机一动:“众人皆说飞出的是蝴蝶,奴婢看着像是飞蛾”。
慎姑姑手指一伸:“你的意思是连皇后娘娘都看错了?”。
欢姑姑亦不畏惧,回答道:“皇后娘娘出身钟鸣鼎食之家,这等菜间飞蛾自然入不了娘娘的眼,颜色艳丽为蝴蝶,这素白带黑斑的为飞蛾”。
此时思思在后面小声说道:“奴婢看到这飞蛾似乎正是灰白色”。
李公公说道:“这燕婕妤的闺名似乎唤许娥”。
皇上一摆手:“在宫中行巫蛊之事,诅咒中宫之主,罪不可恕,杖毙”。
御林军上前拖人,燕婕妤拼命磕头:“万岁爷冤枉,嫔妾冤枉,嫔妾真的冤枉”。
皇上执起胡蝶的手,安慰道:“你受惊了”。
胡蝶跪在皇上跟前:“臣妾求万岁爷,留燕婕妤一命”。
皇上一惊:“你可知晓你在说些什么?她险些害你丢了性命,你却反而为她求情”。
胡蝶浅笑,握着皇上的手紧了紧,柔声说道:“臣妾有万岁爷,只要您还相信蝶儿,就没人能让蝶儿蒙受不白之冤”。
胡蝶跪向皇后:“娘娘,燕婕妤是做错了,您是中宫之主,母仪天下,能否原谅燕婕妤今日之过?”。
燕婕妤拼命磕头:“皇后娘娘,贱妾知道错了,不该做出此等事情,万岁爷,求您饶贱妾一命”。
皇上看向皇后:“你,意下如何?”。
皇后盈盈一拜:“饶了燕婕妤吧!瑞敏妹妹刚走,不宜见血”。
皇上沉声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燕婕妤于宫中行巫蛊之术,品性不端,妇行有亏,今日起贬为贱奴,入住冷宫,不得再出冷宫半步”。
燕婕妤磕头谢恩:“谢万岁爷,谢皇后娘娘,谢蝶贵妃娘娘”。
燕婕妤被人连拖带拽的带出了水云宫。
水云宫又恢复了平静,燕婕妤的离去让胡蝶多看了几眼,无休止的尔虞我诈在深宫之中从未停止,不过都是一群可怜的女人罢了,燕婕妤如此,自己如此,皇后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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