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来这里。”月蝉嘀咕道。
“这是我次见到你的地方。”
“有吗?”月禅疑惑道。
杨追悔便将那次和夏瑶起追赶兽的事和月蝉说了遍。谈起陈年馎艰,杨追悔似乎想起了什么,忙问道:“那次你们为何下毒毒死那对夫妻?”
“有吗?”月蝉反问道。
“那次你看到了我,后来到街口和千代会合,之后便消失了,难道你不记得了?”
“我想想……”月蝉皱眉道:“那次我在街上看热闹,后来人太多太挤,我便阂姑姑离开了。这有问题吗?”
“你难道没有看到我?”
“我那时候又不认识你,就算看到了也不会记得。”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不是你毒死的?”
“难道你以为我们神蟒教会无聊得到处毒死人吗?”月蝉踩了杨追悔脚。
“但是……”见月蝉跑得比兔子还快,杨追悔忙跟了上去,问道:“教中是不是付种毒,气味和杏仁差不多?”
“我不爱吃,你别问我。”
“我好歹是教……”遭到月蝉白了眼的杨追悔很郁闷,索性不再提那件事,反正也过去了这么久,就算知道是谁下的毒,意义也不大。
走进尚书府,在大厅中等了好久,下人才带着杨追悔前往徐阶的书房,月蝉则留在大厅喝茶。
片刻后,徐悦晴走到了大厅。看到徐悦晴的脸,月蝉嘴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
“姑娘,你没事吧?”徐悦晴连忙拿出手帕递给月蝉。
“你是?”月蝉觉得眼前这个端庄少女和那个艳丽巫王,根本是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叫徐悦晴,是尚书大人的女儿。你是和杨公子道光临寒舍的吗?”
“嗯,是啊。”打量着徐悦晴,月蝉道:“原来你便是杨公子说的红颜知己呀!”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顿了顿,徐悦晴问道:“杨公子呢?”
“去书房找你爹爹了。”
走进书房,杨追悔吓了跳,里面除了徐阶外,还有两个素未谋面的人。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另个则长得温文尔雅,副书生样;看上去都是四、五十岁。
“这位乃我贤婿杨过。”徐阶介绍道。
“早闻怀远大将军威名。听闻您博学多才,骁勇善战,今日见,果然表人才,真是大明之福啊!”书生模样的男人向杨追悔拱手致意,并道:“在下法司黄光升。”
“在下御史邹应龙!”
“晚辈杨过,见过二位。”
“贤婿,你离开这十几天,万寿宫失火事你知否?”
杨追悔摇了摇头。
“坐吧,把门关上。”徐阶地替杨追悔拉了把椅子,等杨追悔坐稳后,徐阶继缤道:“前些天圣上到万寿宫祈福国泰民安,后在严嵩的怂恿下,决定在万寿宫住晚,以证明圣上的心诚。但当天晚上万寿宫失火,烧死了三名宫女,圣上福大命大逃过劫。因为留宿万寿宫是严嵩的主意,所以圣上应该已对严嵩产生了猜忌,时机也成熟了。”
“小婿有点不明白。”接过徐阶递来的茶水,杨追悔轻抿了口。
徐阶沉吟片刻,问道:“我请两位拟的奏折可好了?”
“早准备好了,就等尚书大人句话。”黄光升忙从袖里拿出卷奏措。
杨追悔本想好好看看这奏折到底写着什么,可这个黄光升的字龙飞凤舞,他惯是认不出几个字,却又不好意说出来,只得装作很认真地看着奏折,偶尔皱眉,这样子至少不会显得自己太无知。
“贤婿,你觉得如何?”徐阶将奏折推到杨追悔眼前。
“挺好的,呵呵。”杨追悔干笑道。
“写得确实不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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