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秀,杨云帆秋收的时候还不回家帮忙吗?”林建军忍不住插了句嘴。
林香秀一听,脸上的笑容顿时不见了:“不回的!”
“哼。这臭小子,把媳妇、儿子丢在家里。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花天酒地,怎么当人家老公的?”林建军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少有地发起了脾气。
周淑丽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说:“这个杨云帆也实在太不像话了。你一个女人家的,既要照顾孩子。又要操持田里的活。他这个当男人的,怎么就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媳妇呢?唉。”
“我早说过杨云帆不是好东西,你们当初非要让香秀姐嫁给他,不就是个公务员吗。有啥了不起的。”林水生气哼哼地说。
他很不喜欢这个姐夫,每次看到那货,心里就一肚子火。
因为他觉得杨云帆根本配不上林香秀。那家伙个头才一米六多,足足比香秀矮了半个头。身材也单薄地像个小豆芽似的。
刚结婚那一年,他对林香秀还算不错,后来就常常不回家。一年三百六十多天,有大半时间都呆在县城水利局。
美其名曰公务繁忙,其实就是在外面瞎混乱搞。
家里那五亩多的旱地,他也从来不沾手,基本上都是交给林香秀来打理。
“唉,当初我们看杨云帆挺老实的,而且他又那么喜欢香秀,谁知道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周淑丽有些后悔地说。
“这说明他以前对香秀姐好,全是装出来的,这种男人更可恨。”林水生看着周淑丽,有些埋怨道:“干娘,当初都怪你。要不是你撺掇着,香秀姐也不会嫁给那王八蛋了。”
林香秀抬起脸,苦涩地摇摇头道:“当初嫁给他,也是姐自愿的,哪能怪娘呢?”
其实说起来,她和杨云帆也算是自由恋爱。
二人是在一次赶集会上认识的。那天林香秀去镇上买衣服,无意中被杨云帆撞上了。只一眼,就把那货迷得神不守舍的,隔天就找媒婆过来说媒了。
此后的一个月里,更是天天开着车子往仙女寨跑。每次都是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
刚开始林香秀根本看不上他,但经不住杨云帆的死缠烂磨,最后才答应和他交往一阵试试看。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也是觉得他是真心对自己好。加上周淑丽觉得杨云帆是公务员出身,抱了个铁饭碗,女儿嫁给她不会吃苦受累,于是也在林香秀耳边吹风。
林香秀当时年纪小,也没啥主见,见母亲同意,也就点头答应了。
哪知结婚没两年,杨云帆就变了样儿。对她和儿子不闻不问,这一年更是连家也不回了。
“这个畜生,下次见了他,我非得揍他一顿不可。”林水生恶狠狠地说。
“傻孩子,哪能这么说?他再不好,也是你姐夫啊。”
“什么姐夫,我可没认他。”林水生咬了咬牙龈,说。
听到这里,周淑丽又深深地叹了口气,女儿的婚姻不幸福,她这个当妈的心里哪能好受的了啊?
随着日暮的降临,这场原本温馨的家庭谈话,以冷场而结束。
这天晚上林香秀没有回家,而是住在了妹妹的房间里。
吃过晚饭后,林水生陪她在房间里聊了会天,一直聊到晚上九点多,才回自己的菜园子睡觉。
因为第二天要去镇上找潘红梅谈卖平果的事,他早早地就起床,然后回家吃饭。
“香秀姐今天下午才回家,正好我可以骑着她的电动车去镇上,如果顺利的话,中午之前就能赶回来。嘿嘿。”林水生边往家里走,心里边想着给赵凝玉卖苹果的事。
那天在小树林里,他差点就要成功了,可惜最后还是功败垂成。
如果这次能把赵凝玉家的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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