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杀了这么多人的王大壮居然一点点的愧疚或者是后怕都没有，反而还感觉很高兴，毕竟，这是将他的所有后顾之忧都给解决掉了，以后，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威胁他了，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曾经做过的事情了。

    这样想着，王大壮就真的能够安安心心的过活下去，甚至，还能够丝毫不在意的就将他们这些被他杀了的人忘之脑后，不得不说，王大壮也许天生就有这种犯罪的天赋。

    秦凉是能够听到王大壮的这些内心独白的，对于王大壮会有这样的想法，其实，秦凉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这种人，这种连最基本的是非观都没有的人，秦凉真的觉得，不管他做出什么事情来，都是很正常的事情，都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去推脱。

    不过，秦凉想，这人应该也不想要推脱吧？

    毕竟，透过王大壮回忆这段过往时候的表情还有心情，秦凉知道，王大壮对于自己的这段过去，似乎还是挺……自豪的？

    不得不说，秦凉真的是觉得这人很奇怪，微微叹息了一声，秦凉挑了挑眉，冷笑着问道：“怎么样？杀人的感觉，很好吧？”

    刚刚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的王大壮这会儿听到秦凉的声音之后，整个人都顿了顿，随后，看着秦凉，微微怔愣着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想要从我这里知道什么？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这些警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情绪越来越激动的王大壮看着秦凉，结果却是发现秦凉久久没有动静，那样子，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自己会不会给她造成困扰一样，王大壮顿了顿，有些不太明白，秦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己的情绪都这么激动了，为什么还什么都不对自己做？为什么还不来安抚自己？

    难道让嫌犯的情绪保持冷静，不是警察应该要做的事情吗？

    顿了顿，王大壮却是发现秦凉的额眼中没有丝毫的慌乱和不安，有的，只不过是再冷静不过的平静，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的话，那么，勉勉强强可以算得上是多了一丝趣味。

    对，就是趣味，就像是那种看马戏一样的趣味。

    发现王大壮居然不再动作了，秦凉觉得有些失落，微微叹息了一声，说道：“表演完了吗？”说完之后，对着王大壮拍了拍手，说道：“不得不承认，你的表演，很精彩。”接着，又轻笑了两声，说到：“也许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你真的很有去学表演的天赋，实在是太逼真了，我都差点就要信了。”

    “……”王大壮发现，自己是真的没有办法和秦凉交流，这人偏偏就像是一个怪胎一样，根本就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这可真的是很奇怪的事情。

    反倒是秦凉，对于王大壮的兴趣，秦凉可以说是趣味盎然，刚刚还觉得很不错，可以免费观看一场说来就来的变脸大戏，但是，现在嘛……秦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人可真不守信用，说不演就不演了。

    不过，既然这人已经不演了，那么，秦凉也就不和这人做出什么自己是一个很温柔的人的假象了，冷笑着看着王大壮，秦凉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是不是觉得，只要你想要做，什么都能够做到？”

    秦凉这样问，自然是没有指望王大壮能回答，至少，秦凉并不指望现在的王大壮会回答，只不过，秦凉却是很淡定的问道：“你想要逃走？所以，你需要吸引我的注意力，然后当我靠近你身边的时候，你再突然对我发难，到时候，我就真的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对嘛？”

    虽然秦凉这是带着些询问的意思的，但是，基本上是个人，也就能够知道，秦凉这话，半点询问的意思都没有，甚至，秦凉这话，带着几分居高临下，一点盛气凌人，一点都不让人觉得和善，和勤练以前的作态，差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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