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戈看着这样的秦束,眸色暗了暗,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
他该确定的消息已经确定完了,秦束对他来说已经没用了。
至于秦束给他下毒的事情,他相信秦舜会给他一个交代的。
“秦止戈!”秦束突然大声的喊道。
秦止戈停下了脚步,并没有回身。
秦束急急的追问,仿佛要确定什么似的:“你真的是纨绔吗?”
昏暗的牢房中响起了秦止戈轻轻的嗤笑声,空荡荡的撞击着秦束的心脏,秦止戈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秦束,问道:“你觉得呢?”
说完,秦止戈不再停留,大步离开。
秦束慢慢的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莫名的心悸,难受的好像是压在了巍峨重山之下,让他心脏难受的仿佛要炸裂一般,终于,他的右手抬起,遮住了自己的双眼,一行清泪划过,不知道是因何而哭泣。
秦止戈没有心思去管秦束,匆匆的回到了家里。
沐浅浅一见到他进门,立刻迎了过去,问道:“怎样?”
“自然是……”秦止戈含笑道:“没问题。浅浅,你也不看看是谁出马,没有证据的事情我会乱说吗?”
杀杀听到他家世子的话,默默的退出来房间,他家世子还真的是健忘,到底是谁从一开始就是在诈别人的话。
哪里来的证据一说?
沐浅浅倒是没有听出来异常,只是轻叹了一声:“想不到真的是秦束。”!%^*
“没什么想不到的,在宫里时间长了,多多少少都有点病。”秦止戈没意外的说着。
沐浅浅无语的看着他,问道:“你也如此吗?”
“何止啊,我不仅是有病,而且是病入膏肓。”秦止戈痛苦的捂住了胸口,可怜兮兮的看着沐浅浅:“唯有浅浅才能解除我的病痛。”
沐浅浅:“……”
世子爷,你能稍微正经一点吗?(!&^
“后面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理?”沐浅浅正色问道。
“后面的事情,咱们一起面对。”秦止戈拉过沐浅浅的手道。
沐浅浅咬了咬唇,她有些抗拒,从本心来说,她并不想搅进这些事情里面去,她清楚地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人会让她很为难。
“浅浅,如今的形势,让我们不得不去面对。”秦止戈开口道,不是他残忍,而是希望她能更加的坚强一些。
毕竟有的时候,身边最亲的人,可能就是要害自己的人。
沐浅浅定定的凝视着秦止戈,秦止戈眸光温暖,笑着回看着她。
沐浅浅抿了抿唇,点头道:“好,我和你一起面对。”
她知道,这是秦止戈为了她好。
就算她再不想搅进宫中的事情,也已经晚了,又或者说从她跳上他马车的那一瞬间,她的命运已经跟他纠缠在一起。
阿然被突然被叫了进来,行礼完之后,并没有听到秦止戈和沐浅浅的吩咐,她有些奇怪的抬起了头,看了两人一眼,见两人面色清冷,她心里一慌,忙又低下了头。
“阿然。”秦止戈看着阿然问道,“你来双雪殿有好些年了吧。”
“是。”阿然点头,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阵发慌,她总觉得今日会有事发生。
“既然如此,你也该知道我的脾气。”秦止戈脸上带着淡淡笑意,可是说出来的话却透着几分冷意:“我眼里是不揉半点沙子的。”
阿然微愣,缓缓的抬起头茫然不解的看着他。
“阿然,那绢帕是不是你给浅浅的?”秦止戈厉声质问道。
阿然吓得一个哆嗦,连连摇头否认:“不是,不是我!”
“沐姑娘,真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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