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与冷峄有何关系?”秦舜此时听得有点糊涂了,这说来说去,不是又说到了秦束的身上吗?和冷峄又有什么关系?
“父王,关键的问题是,我是如何想到秦束身上的。”秦止戈笑着道。
秦舜的眉头皱了起来,和黄庭中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里都有些不解。
“当日我已经在调查了,不过有的人并不想暴露自己,于是就想到了一个祸水东引的好计划。”秦止戈看了一眼冷峄,在心里是不得不佩服冷峄的冷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竟然还能这么的波澜不惊,果然是做大事的人。
秦舜问道:“如何祸水东引?”
“浅浅当时调查谁给我的漱口水下毒,就跟踪过一个女子,只不过没有看清楚那人的模样。至于为什么我可以肯定的往秦束男扮女装上调查,还要多谢谢有人的提醒。”秦止戈的目光落在了阿然的身上:“若不是她‘无意’之间提过浅浅当初进宫的时候是女扮男装,也误会给我启发,让我想到查查当初给我下毒的人是真女人还是假女人。”
冷峄看向秦止戈,手不自觉的握了握。
“这样一来,我也就不会知道秦束的宫中还做了一批不合身的宫女衣服。”秦止戈继续往下道:“更别说浅浅会想到,秦束要处理那些药物的时候,通过掩埋,会沾到他的宫女衣服上。父王不觉得阿然的提醒时机相当的恰到好处吗?”
秦止戈的话说完了,屋子里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都在想这件事情,这中间的细微处,实让人惊叹,做得精致又巧妙。
“这与冷峄有何关系?”秦舜问道。
“父王也许觉得这个是巧合,但是,我怎么觉得这是有人将罪名推给秦束的手段呢?”秦止戈笑道:“将秦束这个给王后下毒的人揪出来,就可以分散一些注意力,不让人再往其他的地方想,这件事情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已经了结了。”
秦舜想到秦止戈当初揭发秦束的事情,心里又有些感叹。
“当然了,这仅仅是一点而已,还不足以证明冷峄的问题。”秦止戈今天过来,自然是做足了完全的准备,他又怎么只会用这一点来指认冷峄呢?
“影子门当初也想要来杀我,让我觉得莫名其妙。”秦止戈沉声道:“于是,我就安排了人,潜入影子门去当内线。影子门看似是一个不大的江湖杀手组织,但是,里面的管理极其森严,我的人在里面很长时间,都没有办法得到有用的消息。可是,最近,事情发生了转机。我明面上让沈暮多方调查,给影子门施加压力,从而让影子门的人感觉到威胁。让他们露出更多的破绽了。果不其然,他们果真是露出了破绽。尤其是在秦束被揭穿之后,冷郡守加大了对云相之死调查,影子门似乎是慌了。”
秦止戈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看了冷峄一眼,嘴角边染上几分讥讽道:“然后冷郡守就来禀报,查到了渔女相当的可疑。”
秦舜看向了冷峄问道:“你有何话说?”
冷峄不紧不慢的行礼开口道:“王上,臣以为,世子都是在信口开河。”
秦舜皱眉,秦止戈冷冷一笑。
冷峄接着道:“这些事情没有证据不说,单说渔女的事情,臣不过是追查杀害云相的凶手,从而查到了有重大嫌疑的渔女。可是到了世子的嘴里,反倒成了我自己身上莫须有的罪名,臣不知道臣哪里得罪了世子,以至于世子要如此陷害臣。”
秦止戈对于冷峄的这个态度并不意外,毕竟他现在并没有拿出证据来。
冷峄冷冷地看着秦止戈道:“难不成就因为当日沐浅浅大夫为臣治疗过旧疾,所以,世子就醋意大发,找这么一个罪名栽赃到我的头上,要置我于死地吗?”
冷峄的话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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