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也不能太被动,更何况那时的我下面涨得恨不能将裤子捅个窟窿,于是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干净,兴冲冲扑到玉珠身上。
玉珠出奇地冷静,面无表情地说,你去洗干净了再来。
为了自己的第一次,洗干净也是必须的。
我大义凛然地奔向卫生间,将自己神圣地“洗礼”一番,然后又无比庄严地来到玉珠面前。
玉体横陈的她姿势没变,只是眼中噙满了泪水。我当时就寻思玉珠肯定也沉浸在舍生取义的神圣当中,便没有多想,奔上前去扒下她的乳白色桑罗真丝内裤……后来我愣住了,就见内裤里侧,有星星点点的洇红。
我有点懵。我的“磨磨蹭蹭”损毁了玉珠心目中最宝贵的东西。
不过这样也好,从此玉珠便会消除顾虑,任由我策马扬鞭尽情驰骋了。
玉珠泪眼朦胧指着那朵朵红霞对我说,欧阳明你要记好记牢今天这一切,有一天你胆敢背叛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莫及!
……
大学毕业后,玉珠的父母托人为她在北京找到了工作,而我闲赋在家有段时日。
后来玉珠给我打来电话,说欧阳你来北京吧,这儿的机会还是很多的。
那时我真没心思去找什么工作,但架不住对玉珠的思念如饥似渴,同时也对老爸欧阳琨那张整日愁眉不展的老脸厌烦透顶,于是我便收拾行囊,来到北京。
玉珠在一家外资企业工作,薪水很高就是管得太严,朝九晚五,迟到一分钟扣钱早退一分钟也扣钱。
在我来京之前,玉珠在她的住处附近为我租了间地下室,每月650元。玉珠与同事合租的房子,我去她那儿不方便。地下室虽然条件简陋些,但足够我和玉珠巫山云雨尽情折腾了。
那几天多数时间我都赖在地下室里,白天等玉珠下班,见到她就没完没了地挥霍我旺盛的精力,大有“此间乐不思蜀”的豪迈。
后来玉珠说这样不行啊欧阳。
我说咋不行了我们不是挺好嘛。
玉珠说你得出去找份工作,像个正常男人一样赚钱养家。
我说我不用工作也能养活你。
玉珠说你靠你爸得靠到啥时候啊,你有点出息成不成?
我闷声不语。
玉珠想了想后下定了决心,说从今往后我们只周末见面,平时坚决不见,电话也要少打……就这么定了!
玉珠是非常有主见的人,且一旦决定了的事儿十头驴也休想拉回她,我拿她没辙,只有言听计从的份儿。
玉珠说的也没错,我总依赖老爸欧阳琨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可工作哪是好找的呀,特别是在北京。
接下来我四处投送简历,面试了不下十回,都是无果而终。一个刚走出校门的小屁孩,要经验没经验要才华无才华,想混个好工作无异于登天了。
就在我绝望至极也快弹尽粮绝之际,终于有人肯接纳我了。
那是家图书撰稿工作室,专门为出版社或文化公司撰写书稿,招募写手亦即枪手。我按要求写了某书的一小节文字发过去,竟然通过了。工作地点在北京天通苑,距离我居住的地方虽然远了些,但交通便利,地铁城铁倒一次车即可。每月需完成十二万字的工作量,月薪三千。
玉珠得知我找到工作后很是高兴,破例没到周末就来见我,十二分殷勤地奖励了我一次。
刚接触图书撰稿工作还真不适应,不是我文字功底不行,而是缺乏经验,不知道从哪儿下手。负责策划的编辑很吝啬文字,一个选题除了书名以外交待得并不多,什么是重点哪些该突出都不明确,这就给做大纲定章节增加了难度。
还记得我写的第一本书是《细节决定成败》,跟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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