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不过不是往上走,而是朝下去。原来在楼下还有个大地下酒窖,还没到达时,楼梯墙壁上的壁灯是开着的,看着款式已经有些年头了,一圈转下去,都有类似的壁灯照着,他们再往下走,有着一股淡淡的酒香飘进鼻腔里;他们经过几米长的走廊,就能看到酒窖了,酒窖里全部是用黄色的射灯做照明的,各式各样的酒就陈列在木质酒架上,这里与看到的菲斯酒庄里的木质酒架有所不同,这里的酒架设计的比较矮,只要个子高的人,一伸手就可以摸到木架的顶端,所有的木架是黄褐色的,中间的镂空间隔也比较大,在中间的空地上摆放着两只木箱子。
沈思夏指着木箱子问余伯:“余伯,这木箱子里装的也是酒吗?”
“是的。”
沈思夏发现这里虽然常年见不到阳光,但是通风做的非常好,一点潮湿的感觉都没有,浅灰色的大理石地板砖上,瞧不出有受潮的痕迹。
这时贴在墙边的一个透明玻璃酒柜引起了沈思夏的注意,她好奇地问:“这里还有白酒?”
“是的,白酒不是很多,只是老爷喜欢,就多加了一个白酒酒柜。沈小姐,这边请!”
他们已经绕过了好几个酒架了,沈思夏左顾右盼的。
“余伯,你这酒到底藏得有多深呀?”
余伯乐了,“你这鬼丫头,快了,就在那个架子上放着。”余伯指着离他们不远的一个酒架。
待他们走到跟前时,余伯蹲了下来,在酒架的最底层搬出一个木制的小箱子,他将小箱子轻轻地放在地上,箱子上还印有黑色字体,可惜全都是法文,看不懂,不过1873还是能够看得懂的,沈思夏想着,“这个应该就是她要找的轩尼诗1873真传干邑了。”
只见余伯推开木板盖,两个长方形的木盒子好好地躺在里面,上面还撒了一些甘草。余伯拨开甘草,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盒子,说:“这就是你要的酒,拿的时候注意些,别摔碎了!”
沈思夏接过长方形木盒子,“我能问一下,这酒一瓶市场价是多少?”
“几年前市场拍卖价一般是四到六万,现在应该是六到八万一瓶了,可能还不止这个价。”
沈思夏惊讶道:“这有钱人是不是天天烧得慌?一瓶葡萄酒卖这么的贵?”
余伯笑了,“沈小姐,这不是葡萄酒,而是白兰地。”
沈思夏红着脸,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地说:“今天在余伯面前丢丑丢大了。”
余伯把木板盖合上,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放回原处,“在进来的地方有包装袋,等会儿我去给你拿一个装上,携带起来也方便。”
“谢谢余伯!”
两个人按原路返回。
沈思夏告别余伯后,上了早在那里等候的的士,“师傅,可以开车了。”
车子发动了,的士司机问沈思夏:“你大老远的跑来这里,就是为了拿一瓶酒?”
“谁说不是呢!老板下达的命令,不得不从啊!”
“你这老板也太有钱了,整个房子跟在电影里看到的一样壮观!”
沈思夏笑了,“你跟我一开始来的时候,想法是一样的。其实看习惯了,也不过如此!”
“听这话酸那!”
“师傅你也太逗了。”
一长串的笑声之后,沈思夏和的士司机没有再聊过多的话。
车子停在一家卖杭州丝织品的店铺门前。
“这个是我知道在上海最好的丝织品店了,你自己进去问问吧!”
沈思夏付完车费后,忙着下车跑到店门前,推开这家丝织品店的大门。
一进门,有成串成串的珠帘挂在门口,沈思夏撩起珠帘,进入店里,美丽的丝织品挂满了墙壁,让人看得是应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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