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今天耽误你们两个卿卿我我了。”眼看零点即将到来,想起孙可儿离开这个房间时的恋恋不舍,吕刚充满了歉意。
“别瞎说,我和可儿是纯洁的友谊。”刘昱天真地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他和孙可儿之间的秘密。
“嗯,我相信。”吕刚嘴里说着相信,但脸上并没有丝毫相信的表情,“现在无聊,我给你讲讲有一次我坐车的故事吧。”
“好的,我洗耳恭听。”刘昱缺乏的就是社会阅历,最喜欢听别人讲自身的经历。
“那天我坐大巴车出去办事,前排座位上有一对热恋中的男女,两个人耳鬓厮磨,十分亲热。让我好羡慕。”吕刚说道。
刘昱撇了撇嘴:“你羡慕个锤子,你早就享受了夫妻之乐,还不让年轻人腻歪腻歪啊?”
“高.潮在后面呢,你别插话,听我慢慢道来。”吕刚继续道:“旅途中,大家都昏昏欲睡,那个女孩却没有睡意,纤纤玉手插进了男孩的裤带。男孩怕被人发现,吓得赶快用衣服遮住女孩的动作。”吕刚说完,终于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我去,好你个吕刚,你作为老哥,不知道非礼勿视吗?赶明儿我就让乌衣去你们家窗户根底下,偷听你们两口子的私房话去,就问你信不信吧?”刘昱听明白吕刚讲的是自己和孙可儿在客车上的激.情一幕,脸蛋臊得通红,恶狠狠地发出了威胁。
“饶了老哥这一回吧,你的乌衣好可怕。哎,咱们说了半天,乌衣呢?跑哪儿去了?”吕刚自知理亏,赶紧顾左右而言它。
乌衣哪儿都没有去,它在楼顶屋脊上蹲着呢。
由于盯梢和传信有功,刘昱要兑现承诺,在戒指里扒拉了半天,挑出一颗赤玉珠来,其中蕴含的灵气,更甚于以前给过乌衣的绿珠。
这颗赤玉珠通体晶莹润泽,中有细细的红色平行纹带,光彩夺目,熠熠生辉,乃是传说中极其珍贵的红缟玛瑙,奇怪的是,这种稀世珍宝于春秋战国后突然消失于历史长河之中,因此又称“战国红”。
乌衣是个识货的,一见赤玉珠,恶虎扑食一般抢上来,一口吞进肚里,浓郁的灵气瞬间冲击着它的五脏六腑。
赤玉珠的灵气显然比那绿色珠子充盈太多,小小的鸟体被灵气鼓胀得像是吹了气,轻轻一碰就要爆裂。
孙正阳家二层楼是个斜屋顶,上覆瓦片,乌衣就蹲在高高耸立的屋脊上,随着灵气的吸收,鸦毛根根竖起,宛若刺猬一般。
就在此时,灵气忽然变得灼热起来,乌衣好像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不,应该是吞了炼丹炉,由内而外的灼烧起来。
不一会儿乌衣大人就熟了,片片黑羽被体内飘忽不定的热火球烧得干干净净,成了一只烤熟的小鸟。
毛没了,身体又巨痛,乌衣掌握不住平衡,一个站不稳,从瓦脊上咕噜下来,扑嗒一声,落在二楼走廊上。
刘昱正在房间里跟吕刚说话,听到门口传来的扑嗒声,好奇地把门拉开了一条缝,借助屋里投射出来的光线,看到走廊上有一个光秃秃、全身泛着红的小鸡仔。
“哎哟,这是谁家的光屁股鸡仔啊?”如此难看的鸡仔,拍打着一双没毛的小翅膀,艰难地蠕动着,刘昱看到眼里十分嫌弃。
“呱呱……呱……”乌衣的声音微弱沙哑,但还是努力地告诉刘昱,它是乌衣。
“啥?你是乌衣?别逗我了,我家的乌衣,那可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乌鸦王,你这是啥样子?能跟乌衣大人比吗?”刘昱不相信一贯牛逼臭屁的乌衣会变成秃毛鸡仔,而且,不是说乌衣本是三足金乌吗?那么厉害的神鸟怎么被会拔毛烤了个半熟呢?
吕刚跟着伸头看了一眼,一迭连声地道:“卧槽,这是谁家烤鸡跑出来了?”刚说完,脑子里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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