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贺自打赵家回去后就没空闲的时间,这天天都有人到他的凉棚叫去喝酒。
刘小贺活了一辈子都没被人这么捧过,他是来者不拒,今天村头张家,明天村尾李家,反正只要到饭点刘老爹就会来接儿子的班。
“喝喝喝。。。小贺,我的亲兄弟,哥哥在这里跟你走一个。”
“干。。”刘小贺一仰头来了个杯见底。
时间转眼就过去了,这刘根生家的西瓜也到了收成的时候,可这儿子每天喝的烂醉如泥的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刚开始别人来跟刘小贺喝酒,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觉得儿子给自己挣了脸面,可渐渐的他发现来请客的人没个完,这刘小贺每次去喝酒还从地里抛个西瓜,他觉得该敲打敲打儿子了。
这天快又快黑了,刘根生一个人做在瓜地里抽着旱烟,天的思绪已经飞到为儿子准备的喜酒上了,这隔壁村有个做酒席的不错,刘根生自己就是从这群人手上吃酒席长大的,估摸着现在该是他们的儿子接班了,这酒席要花的东西可多了,还要去村里接桌子椅子。他一件一件的在心里盘算。
远处刘小贺又喝的晕晕的回来了,燕子在一旁扶着,刘小贺一路上扯着嗓子唱着十八摸,连旁边的污水沟里的螃蟹听了都冒泡。
刘小贺看着天空的云彩说:“下来,咱们再喝一圈。”
云彩都在笑话他,不一会儿就消失的干干净净,这六月的太阳早已经荼毒了一整天,最舒适的莫过于旁晚时刻,晚风从树间屋外吹过,一家人坐在屋檐下,小孩子跑出追逐,大人间聊着八卦。农村人能真正休息娱乐的时刻就是旁晚时分。
刘老爹远远的就看见自己儿子跟燕子一起回来,这几天燕子白天就来陪儿子,到了晚上还是要回去的,这毕竟还没有摆喜酒,村里的长舌妇可正愁没话题聊呢!
刘根生现在是白天看瓜地,晚上回去睡觉留儿子在瓜田的守,最近儿子的这一系列动作让刘根生很不满意,他决定今天要好好跟儿子说说,明天可就要开始收瓜了。
燕子对在抽旱烟的公公说:“爹,我回去了。”
刘根生点了下头,嗯了一声就没在说话,他敲了敲烟灰,又拿出烟丝放在手上慢慢卷。
燕子决得今天公公怪怪的,跟他说话也爱理不理的,燕子是不知道,刘根生这是在生气呢!这刘小贺天天的出去喝酒,你说你这个媳妇咋不管管?还天天跟个小尾巴似的。
燕子怀着莫名其妙的心思回去了,刘根生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儿子又笑了,“这个小王八蛋。”今天刘根生也不准备回去了,就在这等守瓜地,看这样子一时半会的儿子也醒不了。
天快蒙蒙亮的时候,刘小贺被醒了,他看见爹就在旁边的地上躺着,卷缩在一团,而自己身上盖了一层薄被子,他在想:“爹咋没回去睡呢?难道又被娘赶出来了?”
刘小贺起床本想将被子盖在爹身上,这一动身那破床就发出巨大的声响,直接就把刘根生吵醒了,他哆哆嗦嗦的站起来看了一眼儿子说:“你这酒是醒没醒?”
刘小贺抹了一把脸说:“醒了,没事了。爹你就放心吧,就儿子这酒量,这村里人就是连成一排来跟我喝串串,我也不怕。”
“额。”刘根生不阴不阳的答了一声,又问:“看你这情况,今儿又要出去喝?”
刘小贺还压根没发现他爹的异样,他起身伸了个懒腰,“没办法呀,这盛情难却,我也是被逼的,这不去吧还显得我清高了。”刘小贺完全是陶醉自己的想象中,他文绉绉的说到,这话可是村东说书的瞎子经常将的段子,这刘小贺经常去听,最喜欢的就是这段,这按他的理解那就是得端着架子,这谱得摆好。
“刘根生已经走到一旁的柴火堆里找棍子了,他不紧不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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