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过去惊恐地问路长友有没有事。路长友虽然嘴上说没事,但趴在那里似乎不能动弹了。</p>我连忙走过去,伸手将路长友扶起来,路长友为了顾忌面子,还死要脸的不让我扶他。他一脸怒气地说没想到你小子挺能打,要是早二十年,趴下的人肯定是我。我连忙说是是是,我这点三脚猫功夫肯定不是您老的对手。</p>这样一说他脸上的怒气似乎消了一些,我便和余娜一起扶着他走到床边,让他在床上躺一会。躺在床上之后,余娜给他解释了一番,当他得知我是个退伍军人,在部队呆过三年。就对我说做小保安太委屈我了,问我想不想做私人保镖。</p>为了能更加贴近余娜,成功劝退,我肯定愿意,但是转念一想,路长友这样的人物,肯定很多钱财都是来路不明的,惹上的仇家也不少,要不然就不用随时走哪里都带着保镖。做保镖这份工作是我梦寐以求的,但原则不能助纣为孽,保护无良的富商,这是我秉持的原则,要不然我也不会落得去做小三劝退师。</p>见我有些迟疑,路长友便说给我时间让我考虑考虑,考虑好了随时给他电话或者直接跟余娜说也行。我接过路长友的名片后,谢过余娜和他就回到了自己房间。</p>我给涂伟打电话,他说正在跟着那个女人打得火热,很不耐烦的说有事待会再说,他正在“办事”。我一听便懂了他所谓的办事指的是什么,挂了电话之后,便迅速走进书房,那里有我特制的监听设备。</p>监听设备开启之后,余娜卧室便在我的监视范围之内,只见路长友还躺在床上,余娜背对着我的微型摄像头。摄像头是在扶着醉酒的余娜进入之时偷偷放在窗台上的那盆假花丛中的。</p>余娜圆浑的美臀翘着在镜头里扭来扭去,她在俯身给路长友涂药水,揉搓被跌伤的大腿。路长友穿着短裤斜靠着,看着余娜一点点给他涂药水,我特意放大路长友的表情,他看余娜的表情不像别的老男人那样色迷迷的,相反,眼神里似乎有某种不能言喻的情感,那种情感不像是爱情。</p>这就让我迷惑了,路长友费尽心思包养余娜,为了不让余娜烦闷,还顺着余娜的要求将她弄到了自己集团里占空位拿工资。难道他和余娜之间真的只是单纯的干爹和干女儿的关系?</p>那路长友为什么不能跟他老婆琴姐坦白呢?非要搞得神神秘秘的让琴姐怀疑,以至于把余娜当小三斗了三年多?</p>我彻底被眼前的事弄迷糊了。</p>但转念一想,现在就凭路长友的一个表情并不能说明什么,再看看接下来路长友是不是会在余娜身上“忙活”。但一直监视半个多小时,除了余娜来回走动,似乎没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p>不一会,路长友起身跟余娜说了什么之后便出去了,余娜关上门就打着哈欠往床上走,然后钻进了被子里,侧着身子一动不动的睡了。</p>也许是刚才的酒劲还没退去,强撑了这么久之后终于乏了,倒下便真的睡着了,我还等着看她脱掉丝滑睡衣呢,但看来余娜不是个喜欢裸、睡的女人。</p>忽然,电话响起,是涂伟打来的,他说他办完事了,问我有什么急事,非得挑他正在跟女人大战的时候打电话。语气里明显有些埋怨我打扰了他征服女人的床事,我跟他笑笑说只是想约他出来喝酒,没别的事。涂伟更气愤了,直接朝我爆粗说草你大爷的,没时间跟你喝酒,老子现在正在温柔乡里,没兴趣喝酒。</p>我偷笑着也跟他爆粗说草你大爷,你早晚有一天要死在女人的草丛里。他骂了一句滚就挂了电话,估计又爬到那女人身上去了。</p>我想了一晚上,最后决定了去给路长友做私人保镖。</p>第二天起来洗簌一番后便来到余娜门前敲门。余娜穿着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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