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档口,别说我是真的爱余娜,就算不喜欢我也会发誓承诺爱她一辈子,不离不弃。可我没有这样对娜娜说。因为我已经用行动证明了我是可以为她付出流血牺牲的。我再次深情捧着娜娜的脸亲吻下去时候,相信她已经懂了我的心,因为那种想要将爱她以至骨髓的浓郁感觉正沿着舌尖和嘴唇传入她的身体。</p>深情吻了一会之后,嘴唇和舌尖滑到她的耳朵边。轻轻的告诉她:娜娜,我爱你,至死不变。</p>说出口的一瞬间,娜娜的整个身子传来一阵剧烈的颤抖。环抱着我背部的双手更加用力,似乎是想将她的身子揉进我的身子,融为一体。</p>她肢体的表达超出了我的预期,我以为她最多也就言语上回应我一下,谁知道她并没有说话,而是把我的举动和话语听进了心里,转化成了她肢体上的兴奋和感动。</p>含住她的耳垂亲吻时,她身子颤抖着,头部再次挣扎着要逃开,嘴里说着痒,痒的话,我知道肯定痒,不痒我还不去亲吻呢,要的就是这效果。</p>跟她说出要的就是这效果的时候,她轻轻捶打着我的背说我太坏了,肯定玩过不少女人。这点我得承认,因为之前的工作需要,确实接触过很多女性,所以知道她们的敏感部位在哪。大多女人的敏感部位都是差不多的,只有偶尔少数的女人有所出入。</p>我们在炙热的情感支配下,肢体语言的炙热也渐渐越来越放得开,在我的手滑向她那半露在外的雪白山峰时,她阻止了我,说只能隔着她的抹胸裙摸,不能进去。我懂她的意思,现在还不能发生性、关系,如果伸手进去揉搓,不但她把持不住,我也把持不住,肯定会在这破旧的床上翻云覆雨一番。</p>我以为她是在担心那个守鱼塘的老人忽然回来撞见,但听她解释之后,不止是因为这个,更多是她不想现在就做那事,她说必须等到我娶她那天,洞房花烛夜才给我。那一瞬间,我看着她的眼,里面流露出真诚和笃定,这样看来她还真是一个处女,之前她的身份和着装打扮让我误会她了。</p>于是,我们便拥抱着接吻,抚、摸,再怎么难受都得忍着,我看她晕红的脸色和兴奋时微皱的眉头,知道她并不是个冷淡的女人,她只是有着自己的坚守,所以强忍着。我不得不佩服她的意志力,也许就是这样的意志力才能让她直到现在还是个处女。</p>我们亲吻着,揉搓抚、摸着,就在兴头上的时候,那守鱼塘的老人回来了,门外传来狗叫,还有脚步声,我迅速从余娜身上下来,整理好上衣,下面就一条内裤,也没什么好整理,倒是宝贝顶起帐篷需要处理一下,否则让老人看见就难堪了。</p>余娜裹着被子躲在床上,头缩在被子里,似乎有些害羞。这时候只听外面的老人急促的敲门,叫着我们。我去开门,老人将手电在我身上扫了一下说有一伙人正打着手电朝这边过来,问我是不是需要换个地方避避。</p>老人应该是刚才给我受伤的手臂上药的时候看出了我的伤应该是打架被刀砍伤的,所以,他脸上很惊恐,一来是怕我们连累他,二来也是在为我现在情况作想。</p>所以他才会那样的说,既然他这样说,应该他心里已经有了更好躲避的地方,我便问他去哪,他让我们跟着他走就是了。</p>于是我回到屋里叫余娜起来,我顺便穿了一条老人的旧裤子拉着余娜出了门。老人带着我们走进鱼塘边上的围栏,他说在那里面有一个窝棚,是他平时夜里巡夜时蹲守鱼塘所用,躲在那里很安全。</p>到了那里,我看了看,确实很安全,因为那地方虽然是在高处,可以环视整个鱼塘,但它低矮的搭建却不会让茅草屋那边的人发现。待我和余娜钻进去之后,他便打着手电折返回去,远远的还能模糊看见他锁上了鱼塘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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