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7章 嫌少(第2/3页)  我在日本开夜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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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甚至有个妹子给我倒了杯水,还倒退几步才转身离开,这是他们的礼节。

    “好了,钱。”丰又说。

    我说暂时没这么多钱,能不能缓一下。

    “有多少?剩下的可以月底再给,但剩下的每天要收百分之五的利息。”丰又说。

    我说我只有十万。

    “也可以,剩下的记帐就可以了,但利息也得收。”丰又说。

    “可是利息太高了,我承受不了,大辅搞我在先,我只是还回来,凭什么我要给钱。”我淡淡地说。

    “没有理由,他可以搞你,你不能搞他,就是这样。你也可以不还钱,你可以用另外的方式还,你卸了他的手,你也把手留下就行了。”丰又说。

    他虽然凶恶,但说话很平静,没有大吼大闹,好像我就是砧板上的肉,他想怎么切都行,所以没有必要大吵大闹。

    我说我只是卸了大辅的手,只是让他脱臼,没有砍下来,你让我留下我的手,却是要砍下来,这我不能接受。

    丰又终于站了起来,“不是你能不能接受的问题,你倒底是选择给钱,还是选择给手?”

    我说两者我都不给,钱我可以欠着,但不能算利息。

    丰又一挥手,两个大汉上来,我几下就把他们打了回去。丰又慢吞吞地拉开面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枪,打开保险,对着我。

    我不敢动了。

    那两个大汉又扑了过来,将我摁在了桌上。另一名大汉从墙上摘下东洋刀,哗的一声抽出来,寒光刺目。

    妈的,由美这个死娘们关键时刻电话打不通,这下老子要变成无手的了,唉,我注定死在日本么?

    这时有人走了过来,说怎么回事?

    “会长,这混蛋打了我表弟,我让他赔钱,他不赔。我要他的手。”丰又说。

    “又是私人恩怨,丰又,你不要总是用组织的力量去办你的私事。”会长说。

    我抬头瞄了一眼了会长,四十来岁的年纪,穿着纯白的衬衫,大披头油亮,胸前露出刺青。真是一个相貌非常普通的男人,没什么特点。

    “会长,这个人,是中国人!他经营风俗店,一直拒绝交管理费。”丰又特别强调了‘中国人’三个字。

    “那就砍吧,把耳朵也割了。”

    妈的,那鸡把会长一听我是中国人,语气就不对了。白东会仇视华人,原来是真的。据说以前他们和福建帮仇深似海,一听到是中国人,就想狠狠地整。

    完了,没有手也就罢了,耳朵也没了,从这里出去,我特么还像个人么?像个球吧?

    反正都是死,不如拼一下了,至少找个垫背的啊。我猛的一翻身,头往后面摁住我的那个西装男撞去,我的后脑正撞在他的鼻梁上,他一吃痛,手稍微松了一些。

    我立刻抓住了机会,翻身挣脱。向丰又扑去。唉,可是他手里有枪啊,一下子顶住了我的头。

    然后我再次被摁倒,这一折腾,义父给我的项链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衬衫里掉了出来。

    那狗日的东洋刀高高举起,向我的手臂砍来,我眼睛一闭,完了。

    但刀并没有砍下来,那举刀人的手,好像被人托住了。

    我睁眼一看,托住刀的人,是那个其貌不扬的会长。

    他蹲下身来,手撩起了我的项链。“你哪来的这项链?”

    “你认识这项链,就应该认识项链的主人,你动我试试。”我忽然想起了义父背上那精致而鲜艳的刺青,眼前的这个会长,八成是认识义父。我得赌一下。

    “你在哪得来的项链?”会长还是重复这个问题。

    “这是我义父给我的。”我说。

    “不可能,这个人早就不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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