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春柳歪着头冥思苦想,半晌才想起来,“好像是到城东的一家茶楼去留话找容公子便可,茶楼叫……松鹤茶馆,对,就是松鹤茶馆!”
慕容辞和沈知言欣喜地挑眉,总算有一点线索了。
夏家三人再次恳求他们务必查明真相,然后衙役送他们出去。
当即,慕容辞和沈知言前往城东的松鹤茶馆。
松鹤茶馆并不是多么高雅、贵气的茶楼,来自天南海北的人却都喜欢去松鹤茶馆,因为这家茶馆的茶水、糕点、吃食有不少各地风味,外地来的人喜欢去那儿。
他们进去的时候,掌柜正低着头在算盘上滴滴答答地计算着。
“掌柜,我要找容公子。”慕容辞客气道,“不知我如何联络他?”
“容公子?”掌柜想了一忽儿才想起来,“容公子啊,几个月不来了,我也找不到他。”
“你知道他住在哪儿吗?”沈知言扫了一圈大堂,这里的客人大多数是来自各地的粗汉。
“不知道。”掌柜头也不抬地问,“你要找容公子,可以留下话,不过他什么时候再来,我也不知道。”
沈知言把腰牌放在高案,冷沉道:“大理寺办案,你最好老实地说。”
掌柜看见那闪亮的腰牌,吓得面色大变,毕恭毕敬道:“大人想问什么尽管问,我一定如实说。”
慕容辞冷冷地问:“那位容公子,你真的不知道他府上何处?”
掌柜回道:“我无缘无故地问客人府上何处做什么呢?平白招人怀疑是不是?以往容公子倒是偶尔来一次,不过几个月没来了。”
沈知言道:“倘若容公子来了,你说有人找他,立即派人到大理寺报知。”
掌柜连声称是,说一定办到。
回大理寺的路上,沈知言愁眉不展,“夏晓露主仆一案总算有点线索,不过还是不知那位容公子是何方神圣。”
慕容辞蹙眉道:“本宫觉着,容这个姓是他的化名,他对夏晓露应该只是逢场作戏,不然就不会不告诉她家宅的具体街巷。”
他颔首,“倘若松鹤茶馆找不到容公子,那岂不是又断了线索?”
琴若问道:“殿下,要回东宫吗?”
慕容辞靠着捏捏眉心道:“去客似云来客栈。”
“沈大人不是去过了吗?”
“夏晓露主仆在那客栈住了几日,那儿的伙计说不定知道些什么。再去一次也无妨,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
抵达客似云来客栈,他们三人进去,伙计以为他们是住店,热情地招呼道:“三人公子可是住店?”
沈知言把腰牌摆在他面前,那伙计面色微变,立即哈腰赔笑道:“原来是大理寺的大人,不知大人有何见教?”
掌柜记得沈知言,好奇地问道:“大人,前些日子你不是才来过吗?那位夏姑娘的命案还没抓到凶手吗?”
沈知言冷厉道:“若你们多提供一点线索,凶手就无所遁形。”
“大人,我等是良民,知道什么必定报知官府。”掌柜指着那伙计,“他是小乌,那日大人来他不在,病了在家躺着,大人可以问问他。”
“小乌,夏姑娘主仆住店是你带上去的吗?”慕容辞好整以暇地问。
“是小人带上去的。”小乌看着是伶牙俐齿的小伙子,很机灵,“大人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小人必定知无不言,为大人效劳。”
“夏姑娘主仆是外地人,来京城寻人,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是奇怪,但客人的事小人不好问。”
“她跟你们打听过京城里姓容的人家吗?”
“还真打听过。不过小人和掌柜就知道两家姓容的人家,都告诉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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