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按理说,停了yào应该恢复了内力,为什么只恢复两成内力?
莫非那yào效要持续好几日?
她再度运气,可是五脏六腑非常不适,被迫停下来。
她也知道恢复内力要循序渐进,不能cāo之过急。想了想,她在房里耍起招式。
锻炼一下筋骨也好。
……
浓夜诡谲,寒风刺骨。
火盆里的炭火哔啵作响,慕容彧站在火盆前烤火,那灼烈的火焰肆意吞卷,慢慢浮现出一张明媚浅笑的小脸。
阿辞,我一定会找到你!
李超等人推门而入,躬身下拜,“王爷。”
“宇文战天的别苑、私产,可有什么动静?”慕容彧转身面对他们,剑眉轻扬。
“据回报,没有动静。”李超回道,“不过太子府倒是有点古怪。”
“如何古怪?”
“今日宇文战天下了早朝后就回府,之后带着一位男子出门。午膳时分,他又和那位男子一起回府用膳。”
“那位男子是什么人?”
“那位男子戴着银色面具,小的不知他是什么人。”李超又道,“更古怪的是,宇文战天对那男子颇为礼遇,不仅搀扶那男子下马车,还为他打伞。”
慕容彧眉睫轻颤,这的确不同寻常。
宇文战天乃一国太子,心xìng孤高冷傲,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可能对一个男子这般殷勤礼遇,除非……
那男子是阿辞!
未免被人认出来,宇文战天让阿辞戴着面具,以此掩人耳目。
否则好端端的,为什么戴着面具?
此时,他欣喜若狂,终于找到阿辞了!
“那男子还在太子府?”他克制着心潮澎湃,不动声色地问。
“宇文战天和那男子午后回太子府,此后没再出去。”李超回话。
“那男子便是本王要找的人。”慕容彧喜上眉梢,几日来yīn霾重重的眉宇终于放晴,“传本王令,密切注意太子府的动向,尤其是那位男子,不得有任何疏漏。”
“是。”李超领命。
“对了,宇文战天带那位男子去哪里?”
“上午进了宫,接着去刑部,下午去了太尉府。”
“太尉府?百里家出了什么事吗?”慕容彧断定,带着阿辞去刑部又去太尉府,必定出了大事。
“的确出了事,前几日百里夫人和二小姐在宫里突然死了,今日百里靖又在防卫司暴毙。”李超道,“短短几日,百里家死了三个人,真是不幸。”
慕容彧明白了,宇文战天是请阿辞侦办命案,这才带她外出。
上天注定,这也给他找到阿辞的机会。
既是如此,他必须想一个周密的计划营救阿辞。
宇文战天,你胆敢抢我的女人,就该尝尝苦果!
……
慕容辞一早就醒了,在床上调息运气,感觉内力又恢复了两成,神清气爽。
吃过早膳,她披上大氅正想出去走走,侍婢说殿下回府了。
今日放晴了,长空碧蓝如洗,稀薄的阳光好似沾染了奇花异卉的清香,格外的灿烂。
宇文战天沉步走来,踏着一地的耀目日光,眼里盛满了蓝色的晶光异彩,宛若一朵雪玉般的琼花,带着一点蓝,神秘而迷惑人心。
看见她站在檐下,他笑问:“都准备好了?”
慕容辞颔首一笑,“走吧。”
大门外,她登上马车,他正要上来,总管疾奔而来,“殿下……殿下……”
见神色有异,宇文战天走过去,“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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