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剩下的二三百人立即住手。
慕容辞飞上骏马,向琴若等人使了个眼色,一起骑过去,来到最前头。
就在南越国成王和东楚国太子以为战事停歇的时候,咻咻咻的轻音骤然响起,利箭如蝗虫般从隐蔽之处shè来。
陡然生变,众人大惊失色。
敌方的下属接连中箭倒地,眨眼之间,死了不少人。
“御王,你什么意思?本王已经喝止他们,你竟然……”南越国成王震怒地吼道。
“你怎么可以不守信诺?”东楚国太子也气愤地讨伐,眼见下属快死光了,他就ròu疼。
慕容辞和琴若对视一眼,不禁咋舌,慕容彧果然心狠手辣。
密集的箭雨漫天shè来,神箭队不断地shè箭,敌方的人纷纷挥起武器格挡自救。然而,依然有不少人被shè中。
慕容彧的眸色冷酷、寒邪,令人心胆俱裂,“本王并没有答应你什么,也算不上不守信诺。”
东楚国太子气急败坏地怒斥:“北燕国御王果然是jiān诈狠dú!”
南越国成王气得快bàozhà了,睚眦yù裂地怒吼:“放开本王!”
待敌方的下属只剩下数十人,慕容彧“善良”地放他一马,“想来追本王,本王奉陪到底!”
尔后,他带着慕容辞等人策马飞奔,绝尘而去。
地上尸体堆积成山,南越国成王、东楚国太子望着他们嚣张地离去,气得直喷鲜血。
只剩下数十人,还怎么和御王斗?
……
慕容彧等人日夜赶路,终于在限定的期限内回到帝京。
慕容辞策马狂奔进宫,直至清元殿才停下来。然而,宫里好像不太对劲。
他们下马,一步步地,迟疑地走进清元殿,她看见前庭有十几个宫人跪在地上哭泣,就跟哭丧似的。而雕梁画栋、金碧辉彩的殿宇,张挂着白绸黑幔。凉风瑟瑟,吹起白绸黑幔,肃穆苍凉,凄惨萧瑟,令人全身的热血瞬间凝固。
琴若震惊得瞪大眼眸,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慕容辞本是兴奋得热血沸腾,此时却咽喉发紧,双腿如灌了铅,走不动,只能一步步地挪着。
父皇……
慕容彧剑眉紧拢,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陛下驾崩了?
刘安从大殿走出来,眼睛红红的,看见他们,他立即走过来行礼,“太子殿下,王爷,陛下……驾崩了……”
“不……”
她嘶哑地喊道,猛地冲向大殿。
慕容彧箭步追上,跟着踏入寝殿,看见阿辞站在龙榻前,眉头紧皱,双目泪光盈盈,却哭不出来。
寝殿里只有两个内侍跪在龙榻前哀伤地哭泣,刘安哽咽道:“殿下,王爷,陛下是昨夜亥时驾崩的。”
“薛神医呢?”慕容彧低沉地问,一月之期还没到,怎么会出意外?
“薛神医在偏殿歇息。”刘安悲伤道,“奴才去请薛神医过来。”
慕容彧挥退那两个内侍,扶住她的双肩,语声悲痛,“阿辞,哭出来吧。”
她死死地盯着床上那人,不敢上前察看,热泪潸潸滚落。慕容承宁静地躺着,面目安详,面庞泛着淡淡的青色。他好像只是睡着了,说不准明日就会醒来。
对,只要破解了伽蓝古国的秘术,父皇就可以苏醒!
她历经千艰万险才拿到雪芝草和玉泉,风尘仆仆地赶回来,父皇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她而去呢?
忽然,她双膝一软,跌坐在榻前,泪雨如倾。
“哭出来吧。”
慕容彧悲沉道,轻抚她隐隐发颤的肩头。
慕容辞趴在床榻边,痛哭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