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三章 乘船遇蛊(第1/5页)  收脸人之斯人已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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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扶慈和欧阳章华从金陵出发,走了一段马车,又换乘水路。

    船比较大,设有两个蓬屋。一个稍大,坐着和章华c扶慈一样的客人,扶慈旁边有个老妇带着一个孩子。一个稍小,专做船长的休息屋。船长四十多岁,不太说话,腰间挂着一个酒壶,没事就会喝上两口,所以他身上一直一身酒气。一个黝黑的汉子常跟在船长身边,指挥六名船工划桨。有时,他也会亲自示范。

    “老杨!让他们坐稳了,别乱跑。”船长对那个黝黑的汉子说。

    “好嘞!”老杨喊了一嗓子,又向蓬屋里的客人喊一嗓子“坐好了喂!”,章华和扶慈一听,不觉将背往后靠了靠。老杨咧嘴对他们笑了一下,露出一口白牙。

    船行了一半路程,浪大了些。这天夜里,扶慈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她强忍了一阵,额头已经出汗,被章华看了出来。老杨过来巡船,章华便求他,能否带去那个小蓬屋让扶慈休息一下。老杨见扶慈着实可怜,连忙去问了船长。船长晚上要盯船,得留守在船头和船工们一起,只要扶慈不嫌弃,就让老杨带着他们过去。

    他们沿着星光走过去,扶慈便感觉好了很多。当老杨把他们带到那个房间的时候,欧阳章华发现房门上有根生锈的铁条。房门顶上倒挂着三根圆形细木,本来是做装饰用的,但在欧阳章华看来,好像狗的嘴巴一样。

    欧阳章华本能地往后退了一下,老杨走上前,“吱呀”一推门就直接进去了。欧阳章华跟着进去后发现,屋里明亮了起来。什么都是干净整洁的,但又显得匆忙,就好像客人匆匆搬走了的客栈。那是他第一次进这间房子,但他却感觉异常熟悉。崭新的还没怎么用过的太师椅,墙壁上挂着一个煤油灯,屋角有个木桶。他尝试去吹煤油灯,但灯并没有亮起来。他拿起木桶一看,里面也没有盛水。

    “蛊怎么不灵了?”他想,一想完,煤油灯却亮了,闪着黑色的火苗。木桶里也有水来回摇晃的声音。只不过,木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蒙上了一层灰布,他掀开一层,却发现还有一层。连续掀了五六次,始终西岸不完那层灰布。“一定是扶慈蒙的”,他想。

    再一看,只见扶慈在屋里的一个角落安静地坐着,看样子已经恢复了。太师椅前一个破旧的柜子,柜子上放着一个鱼缸,两条被剖开了的鱼被刮了鱼鳞,直挺挺地躺在缸底,血水结成了冰,整个鱼缸成了一个红冰坨。欧阳章华觉得一切都顺利成章,这个房间似乎和泉城的家里一模一样。只是,老杨并不在身边。

    欧阳章华继续往前走,顺着木梯上了二楼。楼上左手边第一个房间应该是个书房,房间里会有个竹床。欧阳章华推门进去,里面果然如此,和他想的一模一样。他连忙推开隔壁另一扇门,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就好像在等着被人进来修葺一样。欧阳章华关上门,喃喃地说:“内卧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他尝试着再推门进去,里面这才多了一张大床,床头摆着有船长和他夫人的画像。

    他盯着照片看了三秒钟,忽然间才发现这原来不是船长和夫人的画像,而是欧阳章华和他父母一家三口的画像,画像里父亲欧阳庭的眼睛正在看着这个看画像的自己。在画像里欧阳庭明亮的眼睛里,欧阳章华突然感觉耳朵里一阵骚动,小家伙从耳朵里钻了出来,不安地在空中盘旋。欧阳章华忽然意识到,自己中蛊了。他猛地惊醒,看到其实他哪也没去,就在门前下呆呆地站着,小家伙已经回了耳朵,又开始寻找起姿势来。张扶慈跳着脚着急地和他说着话,说老杨刚从屋里里拿着一把刀跑了出去!欧阳章华再一听,船头那边传来阵阵尖叫,船长在大声的哭喊,让老杨别杀他。

    这个房间被下了蛊!欧阳章华连忙去了船头,在老杨的背后一把把他死死抱住,船长吓得惊魂未定,咋呼着“给我上”。一个船工上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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