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那里,止然,对不起,对不起。
“苏婉婉,你,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何止然瞪着一双受伤的眼睛,狠狠的逼视着苏婉婉的眼睛,在那双眼睛里,他看到的,是一份空寂,一份冷漠,一份绝然,还是淡淡的忧伤,也许那真的是忧伤。
“何止然,对不起,我欠你的,永远还不清了,我不好,请你离开我吧。”苏婉婉狠着心,硬硬的说完这句话,慢慢的转过身,腰杆僵硬的向着徐海的病房走去。
何止然想追上去,但是看到苏婉婉那样义无反顾的走进了徐海的病房,他不由得冷笑一声,内心的悲痛,突然化成了一种自嘲,一份苦笑,自己算什么,活生生的站在苏婉婉的面前,却永远打不败那个躺在那里的人,爱情,感情,激情在善良面前,却都变得那样的微不足道。或许,这些感情,只是苏婉婉的过眼云烟,或许,在她的内心深处,爱的那个人,其实就是躺在那里的徐海,所以,她才会为了那个人,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到自己。
何止然一时之间,只觉得身心俱惫,他慢慢的转过头,苏爸爸和苏妈妈担心的站在病房的门口,看着何止然那一张失去了血色,失去了精神的面容,心中的疼痛,溢于言表:“止然,止然,你,你别这样,婉婉她,她,她……”(!&^
“伯父,伯母,我,我没事,你们放心吧。”何止然摇摇头,年轻人之间的事,父母永远问不了,更何况,他们是这么好的一对老人,苏婉婉是他们的女儿,他们现在担心的只是自己,何止然勉强的一笑:“伯父,你好好的再多养几天,不急着出院,你放心吧,医药费,我都交过了,不用担心。我走了,如果有什么事,伯母,你只管打电话给我,我不会不管你们的。”
“止然,对不起,我们,我们……”
“你们还是我的伯父伯母。”何止然努力的再强笑一下:“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何止然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腿脚直直的走向了电梯,他不能,不能让苏爸爸苏妈妈看出自己心碎的样子,他知道,他们会担心的,他不能,不能让自己的软弱,表现在不相干的人的面前。苏婉婉,再见了。
苏婉婉躲在徐海的房间内,透过窗玻璃,看着何止然僵直着身子,慢慢的走向电梯,她知道,他这一离开,自己也许这一生都不会再见到他,她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让何止然的内心,永远留下了一个愈合不了的伤口,他或许一生都举原谅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止然,对不起,对不起,忘了我吧,忘了我吧。
苏婉婉此时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泪水,她回过头来,看看床上毫无知觉的徐海,此时的房间,再没有任何人,苏婉婉捂住了嘴,让自己强忍很久的泪水,肆意的流了下来,她内心的痛,谁又能知道明了?
苏婉婉默默的坐回到徐海的身边,看着那一张瘦得脱形的脸,心中想着何止然痛苦的脸,任凭着泪水,静静的浸蚀着自己的脸庞,这一刻,她不想再掩饰自己。
法拉利静静的开在大街上,何止然的内心,痛得仿佛被强酸腐蚀过,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的释放这一份痛苦,他只想让自己麻醉起来,让自己不醒人事,他真的不想再要这份清楚的思想和那份记忆,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自己是一个失忆人。
酒吧内,何止然静静的坐在角落里,面前的茶几上,已经摆着十几瓶的啤酒,一位陪酒女坐在何止然的身边,娇声的问道:“何先生,陪我讲讲话嘛。”
“走开!”何止然又打开了一瓶酒,瞪着血红的眼睛,恨恨的盯着那个陪酒女。
“哎呀,何先生,你怎么今天这么不会怜香惜玉了啊。”陪酒女说着,娇软的身子,就靠了过来。
“你,走开!”何止然怒吼一声,看场子的保安立刻跑了过来,陪着笑问道:“何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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