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两万年不曾与人打交道,此刻她十分懊恼自己转的巨慢的脑子。余光扫到那个高大的白人,内心极度地忐忑,却是无可奈何。
白烟在床沿沉默地站了许久,冰冷的目光静静地注视着躺在床上的阿璇,而她在心里早就骂了他千万遍。
终于她等到白烟嘀咕出了第一句,竟然是:“怎么看都是一副尖嘴猴腮样!”
踹他的屁股,敲爆他的脑袋,戳瞎他的双眼她无比怄火,千万条毒计飞速地在心头流转,暗想着只要一有机会,就一定报这羞辱之仇。
“想再跟我打就快点儿好起来!”白烟瞅着她复杂的眼神,眉眼浮现出了一抹得意。
是挑衅,不!是蔑视,不!是猫戏老鼠的戏码,她曾经玩过无数次,没想到这次反被别人戏弄了。风水轮流转,肚大能撑船,今日且先让你得意着,可别妄想我会这么妥协。
自我安慰着,心也渐渐地冷静下来。咦,这不是自己的卧房吗?连床罩都和从前一样,这可自己摸爬打滚,练就一身磨人本事的家呀!
心有一计,胜过千万豪言壮语,此刻她一点也不慌张了,就先将养着,山高水远,往后的胜负谁说的准呢?
白烟许是觉得太过无趣,不久便离去。
仇人走了,她的心更踏实了,趁着晕眩,呼呼而睡。不知几时,一阵搬搬抬抬的声音,将她惊醒。咦,身体可以动了,她活动了一下四肢,但仍旧感觉很虚弱。
三四个仆人在里面折腾着,布置着,其中一张床榻十分显眼。
“吵死了,出去!”她吼了一声,但不被理睬,于是扯了被子将头蒙上。
夜色渐深,屋内的烛光也越发地明亮。
“都弄好了吗?”
“已经好了。”
“时候不早了,大家洗洗睡吧!”
几句对话之后,门砰地关上,她掀开被子,见自己一个好端端的房间,被帘蔓屏风隔开,弄的怪怪的,心里千万个不乐意。
“一帮鸠占鹊巢的坏蛋!”
刚骂了一句,门又开了。
是他?白烟!
“喂!你怎么又来了?”
“当然,我的卧榻在这里。”
“什么?你要睡在这里?不行!”她一口否决。
“我是这宅子的主人,想睡在哪里就睡在哪里。”
“可这是我的房间,你好歹也是个神,怎么如此不知礼义廉耻?”
“礼义廉耻?你一个小姑娘,与人无媒苟合,私定终身,还好意思跟我谈论礼义廉耻?”
无媒苟合,私定终身?她书读的少,且最讨厌这些四字的家伙。愣了片刻,觉得这味儿不对,驳了句:“你就是不知廉耻!”
白烟很平静地走到她近前,“听着小丫头,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放屁!明明就是你把我为掳来的。”“掳”这个字怎么感觉自己是弱小的如同毛毛虫一般,不!下次绝对不能这么说。
“两万年,时间久的我都忘了青凛那家伙还有个女儿,如果你不撞树,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将你留在这个宅子里。”
“啊?”她有些懵圈,这是堕入了什么圈套?可是此人自己从未见过,难道是爹娘的仇人?
“明日,我会奏请天君赐婚,今后不!万万年我们都会同宿在一个屋檐下。”
“什么?赐婚?赐什么婚难不成你要和我成婚?”又是一个震撼人心的消息。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搬来这里?”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还没玩够呢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我又不认识你!你”
白烟将婚书丢给她,“看看吧,这可是你父亲,亲手写的婚书,他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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