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林初雪瞪大了眸子,对这番话很惊愕。
“你看不出来么?”白屹然用寒眸睨她,好整以暇。
她顿然哑了口,厉之行充斥着危险感?她怎么可能没有察觉?
只是因为情侣的关系,她才松了警惕心。
不过之前的重重谜团,她可没这么忘了。
“这座城里,谁都知道厉之行的手段。他若要达成什么目的,定会不择手段。”白屹然嗓音低沉,“林初雪,劝你多留个心眼。”
她听得浑身冰冷,可那男人,此时不还在舞池和别的女人跳舞么?
“屹然。”像是揉进了一句无可奈何的叹息,“我会注意的。”
刚要离开的刹那,手臂猛地被他攥住。
是他哀伤到浓愁的嗓音,“你还不懂么?厉之行危险十足,再不远离,你恐怕自身难保!”
林初雪僵冷着身子,始终没有回头。
她赤脚走回了舞池,还是那片纸醉金迷。
可厉之行已松开了北楚惜,只立在一旁,眉目藏着几分沉闷。
白薇眼尖望见了自己,疯狂讥讽,“哟?竟然还没走?”
她攥紧了拳头,傲睨了一眼四周,倒不屑一顾,“我,凭什么要走?”
白薇立即恼怒了神色,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可这毕竟是大场所,若一巴掌呼过去,这一片人会怎么看自己?
厉之行沉在黑暗中,望见她这副傲骨的样子,蓦地神色不明地一笑。
可眸光,却停留在她双肩上的白色西装上。
怎会看不出来?那分明是白屹然的衣服,此时正搭在她的肩上。
呵,她和他的关系,果然是不假。
几乎是揶揄的语气,他不禁凑近了林初雪,双眸审视,“你肩上这件西装,布料不错?”
她拧了拧眉,哪里是夸西装?分明是在讽刺自己罢了。
“你刚才搂着的舞伴,相貌不错?”
毫不隐晦的讥诮,直直地反击厉之行。他剑眉一皱,似是一阵烦闷。
北楚惜瞬时阴沉着脸,也被这话戳中了心窝子。
“和我走!”厉之行的手掌陡然擒住了林初雪,她被他连拉带拽地推进了车里,刚要出口的话,却陡然间被他的唇吞噬。
浑身一激灵,她抖得像糠筛一样,拼命挣扎。
她顿然一咬,他的薄唇立马沾染了血色。
眉目间都渗着愤怒,厉之行面色铁青得可怕。她不禁往后一缩,有几分畏惧,“我不是故意的……只是……”
可下一秒,他的唇又朝自己袭来,宛如野兽,比上一次更凶猛。
将肩上那件白西装厌恶地一揉,“谁允许你披他的衣服?”
她被这凶猛吞噬,有几分难以挣扎,眸光恨意地瞪了过去。
“谁允许你吻我的?怎么不去吻你刚才的舞伴呢?男才女貌,天生一对,何必拉我上车?”
他心一沉,这女人讲话还真是酸。可顶上她心碎的眸子时,心又蓦地一软。
“吃醋了?”他睨她。
“吃醋?!”她咬字,神色寡淡,“我至于么?”
却没有料到厉之行直接将自己压在身下,擒住她的双臂,眼眸炙热。
“这不就是吃醋的样子?嗯?”语气轻得如同哄慰。
她被压在身下几近窒息,脸颊通红地朝着他,神色羞愤。
当他正欲要再次吻住自己时,却听见她愤怒的声音,“厉之行!你才碰了别的女人,何必又来碰我呢?!”
他一皱眉,刚好将她的愤怒尽收眼底。
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他有几分微微失控,直觉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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