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腿伤了罢了,不算大事。”林初雪索性爬起身子,无视妙戈的阻拦。
再不走,那明天要向剧组请假了。
又要被人揪住“工作不敬业”的缺点,然后被乱黑一通。她不该有架子,她只是个苟延残喘的小演员啊。
“不!别走!”妙戈慌忙地拦在门口,有几分难言之隐。
“怎么了?妙戈?”林初雪双眸严肃,“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
“我……”妙戈支支吾吾,暗叫不好,这女人竟然已经识破了自己?
难道就这么让林初雪走了么?
那要来的厉总怎么办?他若没有找到人,会不会大发雷霆?
“走吧,否则今天之内就不能回去了。”
林初雪也懒得顾还缠着绷带的腿,直接穿好鞋子迈开步——
刚可走到房门那里时,僵硬的腿却不由自主地一扭!
她疼得闭紧眸子,暗暗叫苦,今个怎么能这么倒霉?
也不管扭的程度大不大,她就这么咬牙继续走着,却忽地一个踉跄。
在妙戈那一声尖叫里,她却恍若跌入了健壮的胸膛,男士清香勾魂无比,盈满了她的鼻尖。
“还想逞强么?”
厉之行低沉的嗓音酥麻着她的双耳,语句末梢动人,性感到令人窒息。
男人以不容抗拒的力度半握住了她的腰,从骨子里散发出隐晦的压迫力轻而易举地把握了全局。
她双耳一红,却在男人的怀抱越跌越深,好看的灵眸对视着男人,有几分窘迫羞愧,“你……你怎么来了?”
男人只勾了勾眉梢,“不行么?或是,你不希望我来?”
末了,黑如幽潭的双眸锁住了她缠绕绷带的腿,怒意盈满了瞳仁,男人的语调厉色了几分,“这是被打的?”
她缩着脑袋,朝身后的妙戈使了个眼色才继续接话,“我摔的……不……被玻璃扎了……”
“被扎?”像来自喉间的沉闷疑问,他索性将怀中女人温柔横抱,语气霸道得几乎鲜明,阴骘的气息糅杂一丝不容侵犯的意味,“告诉我,是谁?”
林初雪迟疑了一瞬,说?不说?毕竟有两个女人曾针对过自己,若告诉了厉之行,事情只会越闹越大——
“没有谁……真的是不小心被掉下来的玻璃扎到了。”她故意用着轻描淡写的口吻,在他怀里娇柔地蹭了半分,“要不去赶飞机吧?快晚上了——”
一旁的妙戈死死咬着唇,可白薇殴打林初雪的场面还历历在目。
她忘不了,一辈子也忘不了!
“厉总。”妙戈终于缓缓启齿,“初雪她是被那两个贱人——”
“再不走飞机要赶不上了。”林初雪蜷缩着身子,冰冷地打断了她的语句。
厉之行眸色一深,深邃黑瞳里暗沉翻涌,手掌攥紧了她的虚弱。
“林初雪。”他蓦地动了薄唇。
“嗯?”她不安地抬头,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心虚。
哪知男人虽模样气定神闲,语调却变得严厉到令人生寒,低眸睥睨自己。
“你若再说谎,我可要在病床上好好教训你了。”
语句一出,妙戈吓得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她语气干涩,“那个……厉总……这里还有人呢!”
林初雪满脸滚烫地闭着眸子。这男人怎么愈发口无遮拦了?
自己的经纪人可还在旁边听着呢——
可男人的手指已揉住了自己的头,眸光像是瞧着无可奈何的猎物一样闪着锋利,“怕了?”
她终于压低了嗓音,缓慢地陈述,“叶熙雅……她的玻璃片不小心刺进了我的腿里。”
纵使波澜不惊,男人在听到“叶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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