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地咬住泛白的唇,疼痛袭来的瞬间,她还是惊呼了出来。
明明……明明她今天脆弱到不能受任何璀璨啊!
可男人轻而易举地吞噬了她,锋利眼眸微眯如同嘲讽,“感觉到疼了?”
她虚弱地闭着眸子,怎么可能不疼?
可男人要狠狠惩罚她,她不疼怎么能解了他的恨意?
发白的唇吃力张开,“就因为沈厉泽么?就因为他你这样对我?!”
可男人仍旧暴怒,擒住她的身子,狠狠的刺入像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狼狈不堪。
厉之行已经很久没这么强要她了。
活生生的强,哪里会管她哪里痛哪里不痛?
她一睁眸,感觉四周只有漆黑一片,试图起身,却感觉浑身软得像糠筛。
“呵……”她冷笑一声,动了动腿,只觉疼得刺骨彻骨。
“别躺在那里装死。”男人冷哼一声,眼眸却停在神色晦暗的她身上,心脏有一瞬停滞。
她颤抖的双手扣在沙发缝里,摇摇欲坠地起身,却因为下身剧烈的疼一瞬间摔倒在地板上!
“林小姐!”刚好走过的管家伸手要将她身子扶起——
“别碰。”厉之行扔来冷光,朝着管家,冷眼厉色,“去做你自己的事。”
林初雪软在地上,只甩给男人一抹凄凉的笑。
这明明才是他!残忍凉薄!嗜血恐怖!
恨不得将她往死里折磨!
冲了个凉水澡后,她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床前,两腿一疼,软在了床上。
林初雪定定地望着天花板,双眸暗得无神。
男人残暴的掠夺似乎又涌入脑海,刺激着自己的神经!
她一闭眸,厉之行嗜血狂暴的黑眸便充斥着自己的脑子里——
他无视自己的红肿不堪,漆黑的眸子宛如刀刃一般,与黑夜一道刺入她的体内,深刻万分!
哪怕是清早,她仍处于浑浑噩噩中,下了楼梯,一双眸子怯生生地望着。
厉之行正襟危坐在桌子旁,骨节分明的手掌握着银白色的叉子。
忽的,寒眸一对上她,便令她抖了一瞬!
“醒了?”男人冷冷问道,当昨夜的掠夺从未发生一般,轻描淡写。
林初雪走了过去,僵硬的手攥住半片吐司就往厉家门外走——
“忘记我昨晚说什么了么?”男人皱眉,一道寒光笔直射来。
她虚弱地立在门前,只感觉双腿如千斤一般沉重,眼眸无力地抬着,“好。”
厉之行说过,必须和他一起双双出门。
若违抗,他会立马断了自己的戏路!
呵,总是想尽手段来逼迫她不是么?
见男人从椅子上起身,她忽的觉得两眼一黑,腿一歪,差点倒在了门边!
伸手一触碰额头,滚烫无比。
“怎么了?”男人冷冷盯她一眼,眸光中糅杂着几分不忍,却被冷酷完美地盖住。
“没、没站稳。”她若无其事地出了门,避开男人目光,心却纠成了一团。
她知道,今天自己的身子状况是什么样。
厉之行复杂地睨她一眼,没有继续瞥她,“和我下楼。”
她跟在他的身后,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又随即而来——
昨夜被撕裂出的痛又猛地发作,林初雪一个踉跄,身子直直地前倾,脑袋不小心贴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触感冰凉。
“拿开。”他只有这冷傲的两个字,似乎糅杂着几分嫌恶。
她猛地将头移开,心一阵刺痛,强忍住晕眩,“抱歉。”
多么疏离,又多么讽刺?谁能想到她和厉之行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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