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害了季暮寒……是她亲手害她被审问。
林初雪只觉得双膝软的很,差点软得跪在地上,她的美眸里噙着悲凉的泪,那里面,开始逐渐积攒温热的恨意。
“厉之行,你闹够了么?”林初雪狠狠瞪着她,一双眸子能喷出火来。
这个男人,简直嗜血到残忍无比。
可厉之行只是薄唇一掀,绷紧的下颚一瞬间显露出锋利的曲线。他抬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那么用力。
“你就这么护着别的男人?”
他凉薄的嗓音,掩饰住自己难忍的心痛。
几乎可以确信,这个女人就是林初雪。
可这个女人哪怕自己假死一场,也要挣脱出他的禁脔。厉之行不禁咬牙拧眉,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厌恶他?
她的泪水在眸中蓄势待发,那么美,那么悲凉。
她颤抖的声线,似乎发泄出久违的恨意,“要我说多少次,不要把我当作林初雪?我的名字是林烟瑶!”
“林烟瑶小姐。”他淡凉地改口称呼,“别忘了,当初是我救了你的妈妈。现在要不要拔了她的氧气管,都由我自己决定。”
冷薄至死的嗓音,没有任何起伏。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冷血无情。
她的瞳仁一缩,终于滚落出滂沱的泪水。!%^*
她本来只是想假死一场,可她忘了,这个阴冷的男人早已抓住了她浑身的弱点。
为了逼迫她亮出身份,甚至拿她母亲的死来威逼利诱。
林初雪的泪水一滴一滴,刺痛了男人的心。他一下子松了大手,冷冷垂头,“把季医生带走。”
季暮寒冷嗤着盯着厉之行,眸里平静地没有任何惊恐,“厉总就算抓我,也问不出个什么。”
“就算问不出,我也要抓你。”厉之行唇角一勾,冷声吩咐,“把林烟瑶小姐送回厉氏。”(!&^
这一瞬间,她狠狠的隐忍,终于变成了溃不成军。
周周转转,苟延残喘,她仍是他此生牢牢控制的禁脔。
“我和你走。”林初雪扯住厉之行的衣角,惨白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你把季医生放开,别碰他。”
“烟瑶,别管我。”季暮寒凉薄的嗓音透着柔意。
厉之行冷眼望着这对痴男怨女,薄唇不由得抿得更紧。
他一把扯出林初雪的手臂,专制霸道地拉上了车——
“你在做什么?!”林初雪满含恨意地睨着他,这种目光,令厉之行的心脏蓦地狠狠一沉。
他威胁的眸子里闪烁着危险的芒光,“你若是再反抗,林母要是出了什么事,别拿我试问。”
“你……”她咬牙,眉心拧成了麻花,“畜生。”
“畜生?”男人冷酷的眸子睨着她,不由分说地将薄唇凑近她,温热的鼻息撩人而沉醉。
她足足愣了几秒钟,压住心底翻涌起的那股心悸,愤恨转头。
“总裁,请你注意言行。”
她冰冷的语句混杂着讥讽,厉之行的剑眉不由得一敛。
这个女人,竟然到现在还对他抗拒无比?
他阴冷着面庞,薄唇森寒地张开,“知道我把季暮寒送去哪里了么?牢狱。”
牢狱?!林初雪狠狠一惊,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你真是阴狠。”她眸子通红,咬牙切齿道。
可男人面庞没有任何神色变幻,黑眸深邃地望她一眼,“你以为送进牢狱就完了么?我早吩咐过,对季暮寒才用酷刑。要烫他的浑身,取走他的双眸……”
一旁的林初雪听得心惊胆颤,狠狠逼迫自己平静下来。
可她的双肩在颤,面色惨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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