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偌大的落地窗外是久违的阳光,阳光透过纱帘,将房间衬的有些仙气
“啊,我去,这什么?”
他捂着后脑勺向左侧的镜子看去,镜子里,洁白的纱布包裹着他的头,只剩下眼睛,鼻子和嘴巴,咸鱼木讷的坐在床上,直到一阵声音隐约出现,他才晃过神,蹑手蹑脚的的穿上鞋子,轻生打开门,轻手轻脚的走出去,声音也越来越近
“一张k”
“不要”
“小王”
“大王”
“我去”
“不要不要”
“走走走”
“三带一,没了”
“再来再来”
咸鱼站在楼梯口,望着正在斗地主的三人,无奈的摇摇头
“嘶,感觉脑花都快被摇出来了,你们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他僵硬的走过去,拿起桌上的香蕉,笔直的坐在了沙发上,小白看了看他的后脑勺然后使劲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顶,瞬间,房子里传来咸鱼痛苦的呐喊
“啊!!!小白!你是要我死吗?”
咸鱼眼泪都快疼出来了,三人只是摇摇头,相视一笑
“你可小心点你的后脑勺,缝了十多针呢,把你托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把你从车上颠出去了,不过没关系,看样子,精神挺好的”
一刀露出久违的笑容,说话的语气也同往日那冰冰冷冷的转为了温温柔柔
“得了,你好好休息,我们等下下午要去找老九门霍家,你就在家里好好躺着”
钟毅说完话便打算起身,咸鱼一把拉住了他
“钟爷,我没事,就是纱布包的太大,你带我去嘛,怎么说我同那霍家也有些交情,带我去还好说话不是?”
咸鱼邪魅一笑,钟爷看了看小白有看了看一刀,尽量让自己的眼睛离开咸鱼
“行了行了,钟爷,咸鱼说的也是,他怎么说也是个黑白绳,带他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白将咸鱼拉过来,将他头上的纱布一点点慢慢的裹了下来,大概过了五分钟,咸鱼的脸已经能够看出来了
“走吧”
钟爷转身走后,三人也陆续跟了上去,车里,咸鱼坐在后面,拿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蛋
“你是女人啊,拿着个镜子照来照去的,还是个大老爷们”
小白坐在旁边双手抱在胸前,眼里充满了嫌弃
“你懂个屁,我这叫精致,算了,跟你说也说不通”
“对了钟爷,我们去找霍家干嘛呀?”
咸鱼放下镜子,看着后视镜
“你在昏迷的时候,我们收到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块丝帛和一个青铜的面具,这个面具很奇怪,是之前博物馆出土过的商朝面具,不过,这个面具跟博物馆的不太一样,他虽和博物馆的这个有些相似,可是,你看”
一刀将盒子和面具递给咸鱼,咸鱼打开后面的灯,从衣服里拿出随身的放大镜,细细看了起来
“之前博物馆的我有见过一次,外行人看当然一样,不过这个,为何,会有清朝的刻花?”
“是的,商朝和清朝隔的可不是一个帝王,再有,你细细的看,这个花,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不是,一刀,这花是清末的鱼痣花,这花是溥仪当年送给婉容的花,可是自从婉容沉迷鸦片以后,溥仪就把这种花全部烧掉了”
“一边是商朝的东西,一边又是清末的刻花,有什么关联?”
钟爷皱着眉头问道
“有没有这种可能性,清末的人模仿商朝的做工,做了这个面具,加上了这种花”
小白沈默了很久,终于说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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