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面面相觑,默契的进去了钟爷的房间
“唐小姐,别少主,依你们看,这件事,怎么看?”
唐玉榕把玩着披散的头发,低头,眼抬头不抬的说:
“我想这些东西,你和别兮兮最了解了,我这人一年只有一天在地府,这些事,我大多都不太清楚”
别兮兮看了唐玉榕一眼,又看了钟爷一眼,缓缓的说:
“恐怕,我们遇到拦路的了”
“你是说墓里看门的?”
门口,一刀和咸鱼出现在那里,一刀将门细细关好,五人坐在桌边,讨论着
“不怕嘛,我们这种非人非鬼,还怕他们?再说了,我们这种为地府办事,死了也不怕,我们有复活牌”
咸鱼翘着二郎腿,超级无比嘚瑟的说到,五人无奈的摇摇头
“啊!救命啊!啊!有没有人啊!”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和急促的呼吸声,听声音,应该是一个男人,同钟爷一般大
“一刀,去开门”
门开了,出现在门外的是一个惊恐的男人,他的衣服有些血渍,头发很是凌乱,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面孔,一刀将他叫进来,坐在了桌上,他用颤抖的手接住了咸鱼递来的水,眼神四处瞄到,仿佛就在下一秒,外面就会有恐怖的东西冲进来,将他们撕得粉碎
“你叫什么名字?跑什么?半夜三更的”
唐玉榕的声音很慢,也很冷,似乎要把整个房间冰冻了似的
他看了一眼唐玉榕,吓得摔在了地上,然后又慌忙的在地上找着椅子,有重新坐上,显得十分滑稽
“哟,怎么?我是鬼啊”
“没,没,没,是,是外面那个,跟你穿的差不多,都是,都是古代的衣服”
唐玉榕不屑,起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别兮兮见状,看了一眼钟爷,缓缓的说:
“我们就先睡了,你们聊”
别兮兮走过去,拍了一下那个后来的男人,男人更加惊恐了,手里的杯子里已经没有水了
“哎,你叫什么啊?”
咸鱼正打算凑上去,便被钟爷拉住了,钟爷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我,我,我叫大憨”
咸鱼噗嗤一笑,居然有人的名字这么搞笑
“你笑什么?你不也叫咸鱼吗?”
一刀故意把咸鱼两个字咬的很重,托的很长,咸鱼用力的将桌上的杯子扔了一个在地上,大声说:
“第一,我不叫咸鱼,我真名叫贤亦,董贤亦,贤良淑德的贤,亦庄的亦,第二,咸鱼是你叫的吗?”
钟爷轻轻拍了拍桌子,两人瞬间安静下来
“你们两个先去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现在已经一点过了”
“哦”
咸鱼推桑着一刀出了房间,钟爷房里,只剩他一个人
“大憨,你今天就在这里将就一晚吧,明天一早你在回去,只有委屈你睡地下了”
钟爷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放在了地上,随后熄了灯,屋外,趁着月光,一个女子站在不远处,一个人,凄凄惨惨
“哎哎哎,起来了起来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小白明显没有被昨天发生的事情吵醒,反倒睡得很香,咸鱼拍着小白的屁股,对着他的耳朵大声说着
“哎呀,知道了,去去去去去去”
小白使劲拍打咸鱼放在小白屁股上的手,一下子蹭了起来,烦躁的抓起衣服,开始穿衣服
“快点,门口集合”
咸鱼转身出去,小白飞速的将衣服穿好,收拾好东西,飞奔向门口,所有人已经到齐
“哎,昨天那人呢?”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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