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淡淡笑容点点头,再朝我摆手示意我赶紧关门休息。
我关好门定个起床闹钟躺到床上,闭上双眼间泪水沿着眼角流淌而下。
活着太难,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撑到十二年后。
我无声泪落着不知不觉睡着,梦中再回浔埔村再回庄姨身边。
等我早上被闹钟惊醒时候,天已放晴,我的枕头已被我的泪水湿透,院子内早已被处理干净。
我匆忙起床洗漱后,也就去厨房给正在做饭的大婶打下手。
做饭时间段,从大婶的话语中我知道,大婶果然是吃了一黑色瓷瓶内盛放的药之后迅速康复的。
大婶并不知道,骆伯是从哪里讨来的药。
她因为家穷才嫁给了骆伯,她最初并不愿意,但骆伯对她极好。
现在的她,很幸福也很知足。
她嫁给骆伯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医院也查不出什么原因,医院里的药对她毫无帮助。
她的身体状况,让骆伯忧心不已,骆伯一直都在帮她找能治病的药。
前天晚上,骆伯终于为她找到了治病良药。
她睡眠很浅,但无论是大前天晚上还是前天晚上还是昨天晚上,都不曾听到院内有什么动静。
我静静听着大婶的告知,不禁微挑了下眉梢。
庄姨之前曾跟我讲过些关于阵法的故事,原来,能够隔音的阵法果然存在,且就存在于院子中。
难怪,前天晚上外面虽然静寂,我却丝毫听不到古代将军打扮的鬼魂的声音。
接下来直到天色黄昏,我除了吃喝拉撒,其余时间持续练习用枣核对付僵尸的手法。
骆慕白持续待在我旁边,帮我挡着不时就想要凑过来打扰我练习的骆红袖。
在此期间,骆伯始终没去联络目标僵尸的家人。
天色黄昏时候,目标僵尸的家人找上门来,问询骆伯事态的进展情况。
骆伯凝重着脸色告诉目标僵尸的家人,他已经基本确定了目标僵尸的藏身地,今晚就会去试着灭了僵尸。
如果他灭了僵尸后有命活下来,他再去收钱。
如果他因此丢了性命,目标僵尸的家人就可以省下那笔钱。
骆伯的话语,使得目标僵尸的家人搓着手满脸的过意不去。
目标僵尸的家人再告诉骆伯,他们已经准备好钱之后,也就告辞离开。
晚饭后,右臂酸痛的我回去房间立刻强迫自己进入熟睡状态。
我无梦到天亮起床用过早餐后,骆伯让我去通知目标僵尸的家人过来冥品店。
骆慕白毛遂自荐陪我一起,骆伯没有反对。
在路上,骆慕白为我采了一大束野花。
我和骆慕白带着目标僵尸的家人回来冥品店时候,骆伯已然将目标僵尸的脑袋摆在冥品店的柜台上。
目标僵尸的家人红着眼眶远远避开那脑袋付了钱后,对骆伯千恩万谢。
骆伯从钱堆里抽出几摞钱交还给目标僵尸的家人,让他们节哀顺变。
骆伯的反应,换来目标僵尸的家人新一轮的感谢。
目标僵尸的家人临走时候告诉骆伯,他们下午和晚上都会请戏班在门口唱戏,藉此给受惊的村民们赔罪,邀请骆伯有空时候过去看戏。
等目标僵尸的家人离开后,骆伯将剩余钱的二分之一交给大婶,再避开家人将另外的二分之一交给我。
我自然不收,骆伯坚持要把钱分给我。
最后,骆伯不容分说将钱搁在了我的房间里。
尽管我差点死在目标僵尸的手里,但我年仅十岁且只是店内的守尸人,骆伯却将报酬分我一半,让我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
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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