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犬不宁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就好!”临走的时候,我交待了此行的根本方略,也就是游击战术的总诀,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领兵的两个人都是宿将,与李继迁的人马交锋过多次,对于他们的作战路数比较了解,听了我的交待之后,感触很深,连声答应下来,声言必定见机行事,只不过,他们能够做到什么样子,就难以预测了。
将两支骑兵队伍派出去之后,心里面反倒有些不踏实了,一面吩咐西北钢铁厂大量准备作战物资,全力赶制小型手弩和大型全钢床弩,另一方面,征调了两万民夫,专门制作投石机,准备石材,并且制作了一些包裹着生石灰的石弹,以配合防御之用。
一时间侦骑四处,西北各地的军情网络都全力运行起来,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搞清楚李继迁的行军方向和战略意图,准备给他一个迎头痛击。
“大人——”王石雷走进了大帐,看了看四下无人,便对我说道,“李继迁的家小留在我们这里,始终是个包袱,不如早做决定。”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我抬头问道。
王石雷点头笑道,“刚才想到一个主意,大人可以看看是否行得通?”然后就附在我的耳边将他的意见悄悄道来。
其实他的主意非常简单,而且看起来也很合理,就是将李继迁的家小送到京师去,交给朝廷发落。
用王石雷的话说,就是她们的利用价值也不大,我们又没有必要担上一个虐待妇女儿童的恶名,倒不如引祸东流,把这个包袱甩给朝廷,到时候是杀是留,就跟我们没有半点儿关系了。而且她们到了京师,性命都操纵在朝廷手里面,变数就大了许多,必然会使李继迁更加分神,在用兵的时候有所忌惮,施展不开手脚。
“呵呵——石雷你是越来越阴险了,连朝廷也敢算计了!”我大笑道,“既然如此,不如这样吧,你先差人给河西李贼的手下送封信去,就说他老娘的生活费又不富裕了,让他想想办法,我们西北这两年虽然还算不错,却也没有余粮养俘虏!若是实在没有办法,就要靠他老婆下海做皮肉生意了,叫他一定抓紧啊!”
王石雷听了我的话后,一时之间语塞,半晌才面带敬佩地赞叹道,“大人,你不愧是当过状元的!属下对你的敬仰,真的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
“少扯闲话,你倒是分析一下,李继迁可能从哪里入手,突入我们的防线?”我摆了摆手,打断了王石雷的调笑。
听我这么一问,王石雷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有些郁闷地说道,“这两天我想了很久,得到的答案很可笑,就是我们根本没有办法知道李继迁到底从哪里入手。”
“何以见得?”我追问道。
“李继迁打仗,向来没有什么章法可言。”王石雷说道,“光诈降就玩了好几次,你还能指望他临行之前搞个作战计划啊?依我看,他这一次还是随意得很,不过呢,最近西北钢铁厂和印刷厂的声势搞得太大,我估计他的最终目标应该还是这里。”
我摸着下巴说道,“如果他的目标真的是绥德,我倒不担心了。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对西北的经营以绥德为首要目标,这里驻扎的兵力也是战斗力最强悍的,说句不谦虚的话,以现在的情势,就算他李继迁来上几万兵马,也放不到我的眼里的。”
也不知道吕蒙正有没有将西北之事搞定,现在长城之外的五州之地,对我来说也是不容有失的,否则的话,岂不是说我没有能力保障西北的安全?
可是李继迁的人马来去倏忽,行踪不定,经常是化整为零,再出其不意地聚集起来,就好似麻雀一般,打一下就走,过后又来,看来要想一次性地解决问题,光是傻等是不行的,就希望我的两支骑兵队伍能够给他的后方造成一些困扰了,后方不稳,党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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