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有些吃惊地说道。
“老六你是说那妖道旁边的男子么?他究竟是什么人?值得你如此注意?”五郎不认识那人,看到我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人,便出言问道。
四郎自然是见过那人的,闻言便对五郎说道,“那人便是整个大辽权势最大的一个男人,大辽南院大王,玉田韩家的当代家主,被我们捉住的韩德威的亲兄弟——楚王韩德让!”
“原来是他!”五郎冷冷地盯着韩得让说道,“也就是说,咱们杨家就是毁在他的手里了?”
我同四郎点了点头,说来也算是了,老令公战死,大郎二郎三郎战死,四郎受重伤流落辽国,五郎受伤出家,都是因为大辽出了这么一个汉人血统的王爷。
“我必诛杀此贼,以雪国仇家恨!”五郎在我们面前发誓道。
法台之上的人却开始说话了,因为法台升起来后显得很突兀,因此大家的目光都集中了过去,声音传了过来,倒也听的非常清楚。
“对面的是那位宋将?既已传书给本宫,可有什么话说?”说话的正是太后萧绰。
“大宋枢密使曹彬在此,见过萧太后。”曹彬上前答话道。
“原来是曹大人。”萧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接着就说道,“两国相争,但见刀兵而已,何许如此大费周章?曹大人来见本宫,究竟为了什么事情?”
曹彬大声说道,“宋辽原为兄弟之邦,盟书之墨未干,我先皇之尸骨未寒,萧太后就亲率大军南下,战于河北,所图者何?今日又列阵与檀州城外,围困我大宋君臣,如此行事,岂是妥当?不若打开阵势,双方罢兵言欢,岂不皆大欢喜?”
曹彬的话音未落,就听得萧绰在法台上面哈哈大笑道,“曹大人未免太异想天开了!汝等多次北上攻伐我大辽未果,贼心不死!今日居然在两军阵前搬弄是非,欺我大辽无人耶?要战便战,我等岂是怯懦之人?若说放你君臣出阵,却是休想!”
我拍马向前,走出众人行列,大声喊道,“法台之上那道士,你既为大宋的子民,却为何要帮契丹人布阵,残害中土百姓?若是知机,赶紧拨乱反正,回归正道才是!倒行逆施,悖逆伦常,必为天理不容,难逃天谴!”
那道士微微一笑道,“贫道乃是方外之人,无所谓是哪国的子民了,今次布下天门大阵,倒不是为别的,只是想试一试这传自上古的阵势是否真如其名,可以偷天遁地倒转乾坤,你也不必逞口舌之功,若是能破阵,但杀进来可也。既然你们能破了天门大阵的护阵迷雾,倒也有些本事,尽管放马过来吧,贫道恭候着便是!”
见那道士厚脸皮,我便对旁边的韩德让喊道,“韩王爷——自别后身体一向可好?”
韩德让上次心绞痛,还是我给治好的,闻言微微一笑道,“托福托福!全仗平西王的医术高超,本王近来能吃能谁,身体好的不得了!有劳平西王牵挂了!”
我回头对四郎与五郎笑言道,“你们不是想手刃此贼么?我今天就让你们看看,这厮是如何死在万军之前的。”
听到我说话的不止是四郎与五郎,很多人包括曹彬等大将都疑惑地望着我,不知道我又准备玩什么花样儿。
回过头去,我大声对韩德让喊道,“韩王爷,昨夜先父托梦于我,说是身在天界无聊,少一个推背捏脚的小厮,闻听韩王爷颇通此道,今日斗胆一问,韩王爷可愿意屈尊服侍先父否?”
我的声音夹杂了真力,在大军阵前传的很远,宋军一方闻听之后立刻捧腹大笑,而契丹一方自然是极力辱骂。韩德让气得脸色发白,拂袖怒道,“本王以为你是个识趣之人,谁知道也是俗人一个!甚是无聊之至!”
“本人位列王爵,岂能信口开河?”我嘿嘿地冷笑道,“既然王爷不肯,而本王又是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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