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儿。
是他的吗?对,是他的!
忍不住动手摸摸葳葳,忍不住动嘴亲亲葳葳,忍不住……满心的狂喜在翻滚……
谁说幼稚是不好的行为,如果不是他的幼稚,怎么会发现这么重大的秘密?
从今往后他要大力提倡幼稚这件事,人生难得幼稚,放下深沉、放下稳重,幼稚一回有益身心健康。
满足自己的狂想曲后,闵钧把棉被捡起来盖到葳葳身上,轻手轻脚离开儿童房,再轻手轻脚走回客厅。
像是公车过站一定要停似的,他站在沙发边看着沉睡的语萱,笑容逸出来,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很简单,抢回来!
不管她和钟宇风有没有签下结婚契约,不管她是钟宇风的烟幕弹或小三,他都要把她抢回来。
得意地扬扬眉毛,沉稳的气质在此刻完全找不到,他如今是一个不为大众熟知的陆闵钧,并且,接下来,他要做的事会让大家更认不得他。
闵钧笑了,嘴巴快要咧到后脑。
不回家了,刚歌颂完「幼稚」,他当然要继续幼稚下去。
再看语萱一眼,他蹑手蹑脚回到主卧房重新躺回有熏衣草香的床上,拉高棉被,又把两手枕在后脑杓笑得乱七八糟,二十分钟后他又熟睡了。
他终于知道,最适合他陆闵钧的安眠yào,叫做熏衣草香。
语萱是被炒蛋的味道唤醒的。
当她看见闵钧变成居家好男人,穿着厨房围兜,手里端着一盘炒蛋时,表情和站在餐桌前的Bill和Jerry一样,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出现片刻呆滞。
闵钧对着三人点点头、微微笑,说:「早安,刷个牙,吃饭了。」
自来熟的口气,好像他是这个家庭的一分子。
语萱深信,大家脸上传达的一定不是「Good job」,而是「What are you doing」。
但很显然地,他没有接收到他们传达的讯息。
脱下围兜,他走到语萱身边看着发楞中的她,笑得一脸灿烂,说:「快点哦,不然上班会迟到,我去叫葳葳起床。」
「你什么时候会学做菜的?」
话出口,语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应该问「你为什么还没走?」、「你凭什么碰我家厨房?」、「你知不知道自己正在制造别人的困扰?」……之类的话,干么管他什么时候学会做菜?关她屁事!
「对不起,我不记得了,出车祸后我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我本来想求助你,可是我猜你在生我的气。」
他的口气谦卑谦卑再谦卑,谦卑得不像闵钧本人。
「出车祸?什么时候?」Bill问。
语萱咬牙,Bill应该表现出现任丈夫见到前夫的「不舒服」,而不是关心闵钧什么时候出车祸。
老天,这一点倒是完全没变,闵钧引导话题走向的能力依然高强。
「在两个月前,我清醒之后忘记很多事,包括我为什么会和语萱离婚,我试图找人问,但没有人可以为我解答。」闵钧从善如流回答得清楚仔细,完全没有上次见到Bill时想将他生吞活剥的表情。
哪里不对了?Jerry心生怀疑。
「你的现任妻子没告诉你?」Jerrychā话。
「我没有现任妻子。」
这句话丢出来像是zhà雷似的,轰地zhà得大家措手不及。
语萱不是说他结婚了吗?为什么……Jerry和Bill看看彼此又看看闵钧,做不出正确反应。
闵钧很满意他们的表情,决定得寸进尺。「听我堂弟说,去年我和第二任妻子离婚了,离谱的是我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曾经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