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有人真的能够一下就撩动你,那这个人一定是那心弦之上,最重要的那一弦。
长白坐在卿久的床边,凝望着他沉睡的模样,心里想着为什么会有两个人这么相像,然后又揣测着他的身份。
长白盯了良久看卿久没什么事了,才松了口气准备离开,卿久突然条件反射一般拉住他的手腕,他才转过眸子望了下卿久,又撇嘴笑着坐下,安静的待在他的床边。
这和行动处里同事对他的依赖不一样,他莫名的依赖感就像巨石一般砸在他的心口上,一点点的留下烙印。
“冬能映路的雪。”
长白心里默默的留出这句话,想起千百年前那个坐在石涯之上的人,和眼前这个人重合了起来。
橙橙破门而入,声响大到令人发指,长白眼中闪出一记寒光,感受到震慑的橙橙,吓得连忙关门转身离开。
“护短的男人果真惹不得……”橙橙一边心里叨叨,一边麻利跑回饭桌。
“橙橙哥,你不是要回去休息吗?”西席看着一路小跑返回的橙橙一脸困惑,瞪着一双无知大眼看着他。
橙橙张开长腿跨到凳子前坐下,然后对着橙橙苦涩的微笑着:“有人正在享受二人世界,别说休息,我连踏进门的权利都被取消了。”
西席立刻明白了橙橙的意思,天真无邪的脸上硬生生多了一抹坏笑,简直和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形成了剧烈反差。
“诶,纯纯和北夜呢?”橙橙四处张望着,心里想着明明离开之前还看见他们,转眼饭桌上就不见踪影。
“人也二人世界去了。”尤夙扬了扬头朝着边缘的方向望去,苏纯纯靠在北夜的肩膀之上,两人如胶似漆。
“我们行动处是春天到了吗?”橙橙摇了摇脑袋,表情简直是无奈到了极致。
苏纯纯轻笑着靠在北夜的肩头,她心里所有的阴霾都彻底的埋藏在了那座山中,她被所有的罪恶折磨着,以为自己是罪恶的源头,直到这一切的结束。
“怎么了?”北夜感受到她的心不在焉,转过头望着她悠悠的表情。
苏纯纯微微的缓慢眨着眼睛,望着那座崩塌的山体:“我曾经以为只要再也没有族规,所有的圣奴都会开心,可没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是所有的族人都恨起了我。”
北夜低沉的呼出无奈,轻轻掌着苏纯纯的脑袋放回他的肩头:“你从来都没有错,错的本来就是那些麻木苛刻的族规,是它拴住了所有人的思想。”
苏纯纯低着眼眸,毕竟是自己生长的地方,即使充满了恐惧和痛苦,但也曾经欢乐过,就这样看它所有存在过的痕迹被掩埋,还是很失落。
“一切都过去了,我会永远陪着你。”北夜微微笑着,经历过了黑暗就能获得光明,也获得了更加坚定的心。
苏纯纯闭上眼睛,什么也不在想,只是靠在他的肩膀上安稳的休息。
就在她失忆的日子里,每晚的梦境还是会播出那张模糊的脸,直到和北夜重合梦境才清晰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正如满眼星辰那般,越是璀璨就越深远。
你是我的眼中星,唯你光亮。
卿久的学生们因为村民的热情招待也释放了自我,围着火堆欢快舞蹈,良久都没有人进到房子里。
长白守了许久,卿久就紧紧的牵制住他的手腕,就算是睡熟了也没有半分松手的意思。
长白只能仍由他牵制,坐在床边闭着眼睛小小的休憩一会儿。
一杯酒的力量不算大,卿久没多久就已经恢复了感知,他朦胧的睁开眼睛时,就看见了那个坐在他床旁闭着眼的男人。
看着自己的手,他才意识到自己失去感知时做了什么,那是一种他无法控制的条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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