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长白告诉了卿久同住的消息之后,卿久有时闲下来,脑子里就会莫名的跳出当日长白瞪着自己水亮眼睛求同住的模样。
脸庞之上莫的一下发烫,随后他又猛摇头让凉风吹麻自己的脸,心里一句:“羞耻!”然后又忙着低头干事情。
“还有半个小时了!都给我准备好啊!要是一会儿露馅儿了,你们可就都完蛋了啊!”长白四处晃悠,看着眼前这个已经经过特殊处理的行动处,满眼笑意。
“老白,别人都是有客人来,巴不得家里干净得一点灰尘都没有,你倒好什么怎么不乱不怎么弄啊!”尤夙望着眼前一片狼藉的行动处,简直是蛇生崩塌,这男人谈恋爱简直比世界末日还可怕。
“我跟他说了,咱们行动处有一只能折腾的臭兔子,生存困难,要是他一来发现行动处一层不染,那我不就露馅了?”长白刚说完就冷幽幽的转过身,西席被他盯得一身冷汗,一脸惊恐的往后退去。
长白撇嘴一笑:“想跑?没可能。”
西席委屈巴巴的看着长白,双眼泪汪汪的:“大哥,我是只兔子,没有这么强的破坏能力。”
长白猛的拉住西席背带裤上的背带,微微一笑:“没有也得有!听话啊,回头给你屯兔粮,保证最贵最好。”
西席表情可谓痛苦,短暂又急促的哼了一声,变回了原身趴在长白的怀里,长白一边摸着它的兔头,一边乐呵呵的。
“我疯了我疯了,为了点兔粮太不划算了……”被抱在了长白怀里,西席才感知到大事不好,巴不得兔子急了咬人一口。
直到长白从花盆里手捻一茬泥土往西席洁白的兔毛上摩擦的时候,西席的兔子眼睛猛然放大,急忙从长白怀里跳跃跑走,恰好碰到推门而入的卿久。
卿久双眼怔了怔,四处扫描了凌乱的行动处,低着头抱起脚下的西席,然后望着它一身的泥土缓慢平静。
长白恰着兔脖子一把拎走西席,然后一脸奸诈微笑,心里终于奸计得逞的模样望着卿久:“哎!你看看我这死兔子,太调皮了刚裹了一身泥,我正打算抓它回来教训教训呢!”
卿久拍了拍手,双眼如同机械般的再次扫描过一片狼藉的行动处,接着撇嘴一笑走到沙发上坐下,抬起手指着重灾区的位置:“这些……全都是你这兔子弄的?”
长白一个劲的猛点头,就差把自己的脖子扭断以表自己的悲惨境遇了,甩出去的眼神一个一个的都是哀求。
“你确定一只兔子有这么大的破坏力吗?”卿久的观察能力可是一顶一,这么大个场景光是从大地方去看就知道是人为的,更别提在小细节之中暴露了多少。
长白拎着西席,望着那轻笑模样的卿久眉头微微一皱,想着是不是自己已经露馅了,这要露馅了那同住的事情可就彻底泡汤了,于是猛一甩西席,一把拉住卿久的手。
“卿教授……卿久兄弟……你看看我这生存环境都这么艰难了,你发个慈悲做个好人,行吗?”长白一手生生拉着卿久,两只眼睛就只差挤出两滴泪了。
尤夙和橙橙看着这场景,忍不住滋着嘴连着发抖:“可怕!太可怕了!一个人不要脸起来,真是比树不要皮都可怕!”
卿久垂目望着长白,细微的呼了声,再不戳破眼前的这个人,他就真的要搬上自己的行李提着包入住自己家了:“其实……这是你们自己倒腾的吧?一只兔子根本没有这么大力气,更何况,它也拥有不了跳上办公桌的能力。”
长白吸了一口凉气,嘴角突然抽搐,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梗塞得说不上话,心里跳跃而出一个想法:“这男人狠!不是一般的狠!”
“走吧,去你办公室聊。”一切不出所料,卿久站起身来自如的朝着长白办公室走去。
长白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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