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大家都兴致高昂。
杯酒筹措间,推盏回往,人人都尽了兴。
尤其是南宫璟在的那桌,都是皇室宗亲的王孙公子,酒杯似乎就没有离过手。
“大皇兄觉得,臣弟这酒,比之东宫的珍藏,如何?”
南宫朱雀眼一眯。
“诶,三哥这话说的,既然是东宫的珍藏,想必定然味好的很。今日这酒臣弟喝着就很喜欢至极,下次去东宫跟大哥讨杯酒吃,比较比较。”
说话的人竟是年少的南宫睿。
“小小年纪,竟也学着贪杯了。”
南宫朱雀夺下了他手中的酒杯,南宫睿吐了吐舌头,看来是很惧怕这个大哥的。
也不知他小小年纪知不知道自己母后与舅父家如今境地凄惨。
有感于心,南宫庸不免对这位从小娇生惯养,被皇后溺爱的一无所长的幺弟生出了淡淡的怜悯。
“大皇兄说的对,老九,你还小,不可贪杯。不过,今日是你三哥成家的好日子,小酌两口想来问题却是不大的。”南宫庸脸上温柔浅笑,倒了一杯酒,端到了南宫睿桌前。
一直未发一语的南宫清清鼻尖微红,看了南宫庸一眼,却也没有做声。
“咦,大哥。怎么不见那位漂亮姐姐和你一起?”南宫睿抿了口酒,乐的喜上眉梢。
南宫庸闻言失笑,道:“你倒是喜欢那位漂亮姐姐。”
南宫睿不以为意,反而洋洋自得道:“自古英雄爱美人,虽然臣弟不是英雄,但那姐姐是个十足的美人啊既然是美人,哪里有男人不爱的道理。”
“哈哈哈……”
小小少年的一席话逗的一桌人都哈哈大笑。
南宫朱雀眉头也舒展了些,语气轻快道:“姐姐病了,在东宫养病。”
“哦。”南宫睿很是遗憾,嘟囔道:“哎,听闻那姐姐与乐安郡主关系很好,还以为今日乐安郡主与四哥成婚的好日子,她如何都会来道贺的呢。”
猛的一煞!
南宫朱雀顿住了送往唇边的酒杯,手一抖,甚至将杯中液体洒出了些。
脑子里抽搐一阵,如缺氧似的只觉头脑晕眩!
‘乐安与你聊了些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希望她与卫王大婚那日我一定要到罢了。’
‘哦,那你如何答的?’
‘自然要去啊,无论如何我都要去的。’
南宫朱雀突然想起,曾有一日,他与元惊鸿发生过这段对话。
乐安大婚,元惊鸿怎么可能不来!
若是平日里,她怎么可能那般乖顺的听自己的话乖乖在床上养病!
太大意了!
从昨晚赵晋负伤回来报说阿冀逃的不知去向时,就该想到的!
“老三,本宫突然想起有些事,先走了。你们尽兴。”
南宫朱雀自饮了一杯,将空杯子朝下,示意自己已喝干净了一杯酒,转身带起一阵冷风,拔腿便走。
“等下,皇兄。”南宫璟眼角微睨,晃悠悠的起了身,对着那道背影说道:“今日什么事儿,比臣弟结婚还重要?大皇兄可别忘了,您答应过要为臣弟和乐安主婚的。现下典仪还未开始,您就急着要走?”
南宫庸又当起了和事老,劝道:“三哥,许是大哥真的有什么急事呢。”
“告辞。”
南宫朱雀根本懒与南宫璟周旋,眼下,回东宫去验证下自己内心所想才是当务之急!
难怪,近段时间一直觉得那女人怪怪的,那阿冀明明在上一次就应该聪明的逃走的,要想保命,怎么都知道继续留在东宫不是个好主意。
可是阿冀依然雷打不动的在暗处守着元惊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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