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去换身衣服,你先去厅中如何?”
“好。”连赫笑了笑,目送了连冀离开。
刚刚离开不过几米远,连冀整张脸彻底的垮了下来,黑成了一片。
“主子?”应心看着他分明变化的脸,吓的抖了一抖,颤颤巍巍的问道:“姑娘今日谗酒的厉害,您要去看看她吗?”
连冀脚步一顿,“她谗酒了?”
应心点点头。
便听见连冀低笑一声道:“我倒差点忘了,她是个爱酒的人,这样吧,你去温一小壶百花香送过来。”
“是。”应心蹲身行了一礼,还不忘八卦道:“就知道您拿姑娘没办法。”
说完,她一溜烟的跑开了。没办法?
谁说我拿她没办法。
连冀步履生风,嘴角的笑意也越来越阴沉。
当他走到了房门前,他却不推门,也不敲响。
而是沉沉的唤了一人。
“白方。”
“奴才在。”
白方从一侧而出,看样子一直守在这院中,未曾远离。
他躬低了身子,极尽卑微。
连冀缓缓转身,嘴角的笑容渐渐显露出了残忍的端倪。
“唔”
白方的脖子被一把掐住,脸色登时变的惨白。
“本宫的人皮戏谱还差两张了,不知你可否愿意效劳?”连冀手一施力,白方眼珠子瞪圆了,可想而知定是难受极了。
“奴才……奴才……做错了什么……请主子明示?”
连冀再用力,骨节发出明显的脆响声,他缓慢的说着,“我四哥,是怎么知道我宫中有位姑娘的。本宫从未给他说过,琉秀和荣秀却说是从他那儿听说的。”
白方猛烈的咳嗽起来,可连冀还在自顾自的说着。
“若只是知道她便也算了,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她中了毒呢?本宫想来想去,也就只能想到你了。”
连冀说完,手突然又撤开,内力震碎了白方的脏腑,吐出了一口污血。
“主子恕罪,奴才……奴才只是担心这女人会害了主子,才自作主张的。”
“吱”
门被从内打开,元惊鸿看着眼前一幕,脑仁一疼,下一秒又猛的把门关上了。
她抵着门桓,重重的喘着粗气。
那浓稠的血液散发着污浊的腥臭味,她捂住嘴,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戏台子上的一幕幕,还有那日晚上,在禁苑中的一具具惨烈的尸体,还有死在自己剑下的卫风。
她眼眶欲裂,甩了甩头,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看着被关拢的房门,连冀眉头深皱,淡淡说道:“白方,你跟了本宫一场,本宫不动手,你自己给本宫个交代吧。”
“殿下……”
白方挣扎着,匍匐在地上,想伸出手去抓连冀的鞋,却被反一脚踩住了手。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和连赫一同,对她动手。”
连冀蹲低身子,全身的重量更是倾注在了那只手上。
白方疼痛难忍,竟冒着冷汗,他绝望的闭上眼,道:“奴才懂了,这位姑娘对殿下来说,是真的很重要了。”
“本宫活了十八年了,在这深宫里,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保护连赫,不管任何人看本宫,都是在看待连赫的附属品。”
说着一段看似莫名其妙的话,连冀摆了摆手,道:“虽然你一开始便是连赫安排过来的人,不过,有时候一个选择就导致千差万别的结果。你走吧……”
白方再次闷出一口污血,血色已经变成了全黑。
他吐着碎血,额头磕在石砖上,道:“是,奴才遵命。”
看着他拖着身子在雪地里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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