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莫永怀的话,心头一愣,却不曾动摇半分。
“莫将军若一直安心替南照镇守垂土,南宫家绝不会待将军如此!”
“哈哈哈哈哈,少来吧!这等哄骗三岁小孩的话休来糊弄老夫!”
“莫非将军以为,投了这北越就是将军的好去处了吗?你如今害的女婿被迫冠上个和你一般谋逆的罪名,害的女儿落入深宫之中,惶惶不安。莫非就比在我南宫家下过活着快活吗!”
南宫朱雀飞身而退,躲开了长刀的凶猛。
赵晋的势头较准,几百对招之后,终于一拳狠狠的打在了莫永怀胸头,随之又一脚踹上,将他踹倒在地。
莫永怀刚要挣扎而起。
尚方宝剑便直抵他的喉头,令他不敢妄动。
“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的,没料到太子动作如此神速,要杀便杀好了。”莫永怀梗着脖子,毕竟粗使惯的人,又行军打仗,戎马半生,死亡关头,毫无惧色。
赵晋看着南宫朱雀,等待着他的命令。
南宫朱雀却是手一扬,示意他去门外。
“将军真是不懂得迂回之理。”南宫朱雀慢慢的坐到了太师椅上,慵懒的靠在了扶手上,手指敲的红木桌作响。“难道你以为你投奔北越连赫,他就会放任你活着吗?你一个拿着旧主给的城池和兵力去投诚的人,他日会不会再有此举动呢?”
不想,莫永怀却是不屑的冷哼一声,眉眼间写满了嫌恶。他啐了一口,道:“不赌一赌,如何知道?”
南宫朱雀扬扬眉,无奈的点点头。轻声道:“将军说的,也不无几分道理。”
莫永怀眉一皱,问道:“怎么?听太子这口气,不杀我?”
南宫朱雀微微仰仰头,闭了闭眼,却没有答话。
“若,本宫说愿意给将军一个机会呢?将军是被人陷害才一时糊涂吧?”南宫朱雀歪了歪头,定定的看着地上起来的莫永怀。
胸口还在一阵剧痛,莫永怀按着心头,颤巍巍的起了身,胡须抖动着,先有片刻疑惑,会意过来之后,竟仰天长笑。
道:“太子殿下惯会算计人了!您意思是要我帮您把垂土再夺回来,再攻他北越一二,到时,再杀我?哈哈哈哈。”
闻言,南宫朱雀扫了他一眼,摇摇头,无奈的叹口气。
只见他双手交握,复擦着手上的扳指玉戒,他站起身来,掏出一枚精巧的小瓷瓶,递给莫永怀瞧了瞧。
莫永怀狐疑又警惕的看了一眼。
“本宫是真心愿给将军一个机会的,可惜,将军不领情。”
南宫朱雀表情的淡漠的说这话,又将小瓷瓶握紧,内力使然,手掌便捏碎它。
霎时。
莫永怀会意过来!喉头蔓延至胸腔,一阵火热热的疼痛烧灼感!
“你……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他满脸涨红,掐住自己的脖子试图让燥热疼痛感减少些。
“进屋之时,第一招与将军对上时便洒了毒了。将军身手,本宫多少有些忌惮的。”南宫朱雀笑了笑,“不过,也还是怪将军过度自信了些了,明明外边不远处尽数都是将军的人,将军啊,却不舍得丢这个面子……”
南宫朱雀叹息的摇摇头。
莫永怀瘫软倒地,他抠着自己的脖子已经出了条条血路,脸色也由红变紫。
“可怜将军一生为我南照南宫鞠躬尽瘁,却在老后糊涂了脑子。”南宫朱雀冷笑一声,面无表情的看这莫永怀慢慢挣扎,狰狞,最终,死不瞑目的断了气……
片刻之后,赵晋蹿门而进,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目光没有丝毫怜悯。
“主子,撤了吧,那些人快过来了。”
“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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