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敏感。
“唔……”
元惊鸿惊恐的睁大眼,却发现此时在南宫朱雀面前的自己无异于砧板上的鲶鱼。
太久未经人事的女人有些痛苦的呻吟出了声,可越是这般,南宫朱雀却显得越是兴奋,尤其当触摸到她胸前的刺青时,南宫朱雀更像是浑身使不完的力。
元惊鸿无力的推拒着他的肩头,闭着眼,有些痛苦的告道:“放开我……”
“都这般模样了,还怎么放的开你?”
南宫朱雀邪气一笑,身下动作未停,却恶趣味的稍稍起了身,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她或痛苦或沉醉的表情。
而元惊鸿只好闭着眼,似怔然的呢喃道:“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
南宫朱雀觉得好笑,又俯下身去,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摸了摸她的眉眼,声音充满了情欲的张力,“好玉儿,可是你主动找上门来的,此时让我放了你,不觉得太迟了吗?”
也不知元惊鸿究竟有没有听清他的话,总之,她脸上布满了惊惧,却有一丝不明显的快意。
“还是说,这样背着自己丈夫和别的男人快活,让你觉得过意不去?”南宫朱雀幽然问着,果不其然在元惊鸿紧闭双眼的脸上又捕捉到一丝明显的痛苦和难过。
这样的发现让南宫朱雀未免愤怒。
分明占有她全部的人是自己,为什么她敢这样想着其他男人?
于是,他恶意的加剧了占有她的力道。
“啊!”元惊鸿终于张口喊出声来,手上的指甲扣进男人的肉里,她哭出声来,不住求饶道:“别这样,殿下,求你了,别这样……”
“我偏要!”南宫朱雀一口回绝道。
他懂她话里的意思,他了解她,不管元惊鸿究竟该对连冀有没有感情,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元惊鸿自己本身是做不出这种背叛连冀的事儿来的。
可就是如此,南宫朱雀才接受不了。
他不能接受元惊鸿心里有一点点别的男人,哪怕只是出于道德层面的考虑,他也不允许。
“真是可惜,连冀欣赏不了你现在这幅表情。”南宫朱雀冷笑一声,伸出手拂掉了她眼角的残泪。
她痛苦的摇着头,闭着眼哀求他停止对自己的侵犯。
南宫朱雀哪里会如她所愿,反而更加恶劣,逼问道:“玉儿,告诉我,我与连冀,谁更能满足你?”
元惊鸿疯狂的摇着头,求饶道:“别说了!别说了!”
“连冀能让你快乐吗?他知道你最喜欢哪种姿势吗?”他一边问,一边抓住她的长发,禁锢住她强硬的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
“不要……不要……”
元惊鸿绝望的抓紧了床幔,艰难的回过头,神色凄迷。
在床上,南宫朱雀一贯见不得她这幅表情,惯让人想更加不择手段的折磨她,他欲火更旺,扣住她的腰身,贴近她的耳畔,沉声道:“看来连冀是真没碰过你,我真替他难过,这么完美的身子日日在他眼前,他却不懂得享受。”
元惊鸿头脑昏沉,已听不清南宫朱雀又自言自语的说了些什么。
总之,如暴动的情事云雨后,她转醒之间,男人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浑身无力的坐起来,靠在床边,却是无言凝噎的转眼望向了窗外。
南宫朱雀满意极了,玉儿还是他的玉儿,任何男人都不得染指分毫。
元惊鸿将破碎的长衫往身上掖了掖,轻轻仰着头,光滑的脖颈线条流畅又完美,锁骨纤瘦,此刻落在南宫朱雀眼中显得又是一种勾引。
“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她开了口,声音却显得喑哑又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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