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镜悬嘴角一弯,这恐怕由不得你!
见情形不对,江月准备离开这里,谁知司马镜悬却更快来到江月面前,他十分好心的提醒着:“千万别乱动哦,会死人的。”
江月的脖子上已经被扇子划出了一道血痕,她望着司马镜悬,不禁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听见这话,司马镜悬也是无奈,怎么老是有人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啊。
“还不打算将你的雇主告诉我吗?”
江月略有迟疑,她思虑片刻,方对司马镜悬说道:“是太子侧妃。”
“哦,原来是纪青灵那个女人啊?”
从前在丞相府一直欺负青雪的女人,如今她的胆子倒是越发大了。
忽然,江月反问道:“南宫炎中蛊毒的事情,只有寥寥几人,你是如何知道的?”
可是话刚刚问出口,江月就倒在了地上,睁大了眼睛,仿佛带着一些不甘心,一些不可思议。
司马镜悬阴沉着脸:“你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多嘴的人,更该死。”
司马镜悬解决了江月之后,看着一旁运功调息的南宫炎,幸好他调息之时需隔绝五感,否则方才的话若是被他听到了,又要引起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了。
可是,南宫炎既然服了那药,以他的才智必定也能猜个八九出来。
司马镜悬摇头,果然还是不该管闲事。
“我的确视你为对手,但你不该死在这样的人手里。”
半个时辰后,确定南宫炎无碍后,司马镜悬这才离开。
听见司马镜悬离去的脚步声,南宫炎这才猛地睁开眼睛,他将藏于口中的药吐了出来,他并没有服下司马镜悬给的丹药,因为他的蛊毒根本就没有发作。
他早就知道,司马镜悬一直在附近,之所以假装蛊毒发作,不过是想借此机会试探他一下罢了,他盯着手里瓷瓶一时无言,司马镜悬的出现解了他心中的一个疑团,可又增加一个疑团。
他一直怀疑背后指使司马月的人就是司马镜悬,他为人城府颇深,攻于心计,会出此下策逼自己与司马月成亲也不足为奇。
可他出手救了自己不说,既然给了自己这压制这蛊毒的药,却仿佛不想自己知道他早已知晓了蛊毒的事情,而且他对江湖上的事情仿佛知之甚详啊。
南宫炎站了起来,事情仿佛比他预想的还要复杂。
忽然他看到一旁的大树干上被人刻下了“纪青灵”三个字,应当是司马镜悬留下的。
他这是在提醒自己要小心纪青灵,这个司马镜悬到底是什么意思?
思及至此,南宫炎阴沉着脸,轻声道:“玄卫何在?”
忽然十二名黑衣子从不同的地方窜了出来,他们跪在地上,朝南宫炎行礼:“玄卫参见主人。”
“主人,方才为何不让属下出手?”不过是一个千面郎君罢了,玄卫还不曾将她放在眼里。
南宫炎负手而立,思绪万千:“显然本王这次参加皇家狩猎,有人已经坐不住了,本王只为了解心中的谜团,现在看来他们的手段也不外如是。”
“玄卫,本王要你们跟着司马镜悬,不管他做什么事儿,见什么人都要统统回来禀报。”
“属下遵命。”
不一会儿,十二玄卫便消失在树林里,南宫炎眉头紧锁,阿雪,如今事情越发复杂了,如果可以,这潭浑水,你还是别淌了。
这边南宫齐骑着马对蓝晴说:“秋山这个时候的景色是最漂亮的,你看那边,是雪晴花!”
蓝晴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那边的林子里了开了大片大片紫色的小花儿。
“雪晴花在大燕的土地上随处可见,可是它的生命力非常的顽强,经过寒冷的冬天,它是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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