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南宫炎则不以为然,他对南宫澜说:“太子殿下这话就严重了,你有什么话还是问你的侧妃娘娘比较好!本王还是那句话,没什么好交待的。”
南宫炎径直离去,他的举动惹怒了南宫澜,他神情阴暗,南宫炎,我不会放过你的!
南宫澜将此事告到了皇上那里,皇上却是满脸疑惑:“太子,此事是否有什么误会?”
“回禀父皇,儿臣带了几名侍卫,他们亲眼目睹了事情的经过,您若是不信,大可自己问他们。”
皇上盯着营帐里跪着瑟瑟发抖的几名侍卫,沉声道:“你们方才都看到了什么?”
一名侍卫低着头,轻声答着:“方才属下看到睿王与侧妃娘娘相互拉扯不清,而侧妃娘娘一直在喊救命,非礼……”
听到这儿,皇上一脸怒容,他狠狠地拍着身前的桌子:“来人,速去将睿王带来见朕!”
纪青灵暗自得意,我的计划就要实现了!
不多时,南宫炎就跟随前来的寻他的侍卫回了皇上的营帐。
皇上大声质问着他:“炎儿,那帮奴才所言可是真的?你当真调戏了青灵?”
南宫炎笔直地站在营帐中央,不慌不忙道:“回父皇,儿臣并没有对侧妃无礼。”
“你胡说!”纪青灵怒气冲冲地跳出来为自己据理力争,她瞪着南宫炎无不愤怒道:“睿王爷你对我无礼之事,有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睿王爷莫言再推诿抵赖了,难不成是我自己脱了衣物诬陷你的?”
南宫炎眯起眼睛,眼里升起危险的光芒:“难道不是吗?”
纪青灵被他的眼神给吓住了,有些心虚的别过了视线。
而过了今日,南宫炎恐怕要对纪青灵另眼相看了,这一番话下来说得脸不红心不跳,脸皮之厚简直是无人能及啊!
“五弟你在胡说些什么!”南宫澜突然出声,指责道:“女子的名节有多重要,我想父皇也知道,更何况灵儿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又为何要自毁名节嫁祸给你呢?父皇,我看整件事情根本就是五弟色欲熏心!”
纪青灵“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神情哀凄:“请皇上为我主持公道,否则我真的再无颜面对天下众人了!”
南宫澜也十分气恼,请求皇上给自己和纪青灵一个公道。
整个过程里。南宫炎显得尤其淡然,夫妻俩一唱一和的戏挺足啊。
皇上没有搭理南宫澜两口子,而是直接看向了南宫炎:“你怎么说?”
南宫炎负手而立,他一字一句道:“父皇无论其他人说什么,儿臣还是那句,我没有做过的事,要认什么?”
这边司马月正在营帐里休息,下人急忙来报:“王妃不好了,不好了!”
司马月刚回到营帐不久就听到有人在那儿吼“不好了”心中自是十分不爽,她没好气地说:“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
下人十分焦急道:“王妃,有人看到王爷非礼太子侧妃,他们现在正在皇上的营帐里对质呢!”
“什么?”南宫炎非礼纪青灵?
司马月惊得半天合不拢嘴,炎哥哥怎么会非礼纪青灵呢,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哼,就算用鼻子想也能知道,这事儿定是纪青灵栽赃嫁祸的,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司马月立即出了营帐:“走,我们去看看!”
司马月赶到的时候,纪青灵仍旧在哭哭啼啼地请求皇上为自己主持公道,吵得皇上十分头疼。
“且慢!”司马月进了营帐向皇上行了礼,她毫不犹豫地护在南宫炎身前道,“父皇,我觉得这件事情另有隐情,炎哥哥不是那样的人。”
“什么另有隐情,那么多人都看见了,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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