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雪手中暗自用力,纪青灵立马疼得龇牙咧嘴的,周身都被勒出了一道道血痕。
纪青雪握着金线,勾起嘴角:“纪青灵,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你放开我!你不过是一个弃妇擅闯秋山狩猎场是死罪,也不知道我们俩到底是谁活够了!”
纪青雪指尖轻轻向前弯曲一动,把一粒药丸送进了她的嘴里。
纪青灵下意识将药咽了下去,她抬头问纪青雪:“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纪青雪收回了金线,笑着对她说:“我喂你的,自然是好东西了。”
纪青灵忽然如脚底生风,跑向了一旁看好戏的南宫澜。
“殿下救我,救我!”
纪青灵一身血污的狼狈模样让南宫澜十分嫌弃,不过她到底还是自己侧妃,这打狗还得看主人不是?
“你喂她吃了什么?”南宫澜问道。
纪青雪神秘一笑:“也没什么,一种吃了会让脸部生疮流脓的药,到时候这张脸蛋儿毁了,我倒是要看看她怎么再勾引男人。”
什么?会毁容?
听见纪青雪的话,纪青灵心中怕极了,如果她真的毁容了那怎么办?
她抓着南宫澜的手臂,用力地摇着:“我不要毁容,我不要,我不要!殿下,救救我,救救我!”
南宫澜皱起眉头,若是纪青灵真毁容了,他的面子也过不去。
“解药,给我!”
纪青雪冷哼一声:“想要那就得看你们的本事了!”
南宫澜飞身向前,欲抓住纪青雪逼她拿出解药,谁知却被纪青雪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南宫澜眼神暗了下来,自己从未真正与纪青雪交过手,原以为不过是三脚毛的功夫罢了,可方才看她的身法,恐怕自己若再不认真对待,也未必能讨着好处。
南宫澜抽出桌上的宝剑,剑指纪青雪:“我不愿伤你,你若现在交出解药,我必定不追究你的罪责。”
哼,与南宫炎交手他尚且不能把自己如何,区区南宫澜又能耐她如何?
“少废话,打得过我再说吧!”
纪青雪指尖夹着金针朝南宫澜刺了过去,南宫澜心下忽然慌乱起来,他竟然看不清楚纪青雪的出手的招式!
“你怎么会……”
南宫澜被她一针刺进了麻穴,纪青雪嘴角含笑:“怎么你很意外啊?难道你现在还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儿吗?”
南宫澜跪在地上,仍旧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从进来开始,就在这营帐里放了软筋散。”
若非手上的旧疾尚未痊愈,不能使用“飞花针”,否则三招之内,岂会有他翻身之地?
纪青雪直接点了南宫澜的睡穴,她转头冷冷地看着纪青灵,纪青灵一步一步往后退着:“你别过来!”
“你怕了?”纪青雪轻轻笑着:“说,南宫炎与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纪青雪提起南宫炎,纪青灵忽然有些得道:“你听说了?那又何必问我呢,南宫炎现在喜欢的人是我。”
“哦?是吗?”纪青雪细眉一挑,她大概能想象纪青灵是如何在皇上面前颠倒黑白的了。
“那当然。论容貌,才艺我样样优于你,只要男人不瞎,当然知道该选谁。”纪青灵一时忘记了此刻的处境,有些急促地说着,仿佛生怕纪青雪不信她一样。
纪青灵从小就是这个样子,享受着优渥的生活,所有的人视线都落在她的身上,她习惯了这样享受别人的注视与仰慕,所以她才有了这种性格,总以为天下人都该围着她转。
纪青雪深知她内心所想,她锐利的眼神仿佛要看进她的眼底:“可惜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南宫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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