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炎和纪青雪随下人一同来到了城主府,纪青雪问那领路的人:“你知不知道你们小姐请我们来做什么?”
那人十分客气的回道:“姑娘说笑了,小的们只是奉命行事,哪儿敢过问小姐原因啊。”
“到了,小姐在大厅等候多时了,小的就先退下了。”
南宫炎握着纪青雪的手说:“行了,既来之则安之,有什么事情我们进去再说吧。”
见南宫炎他们进来了,秋凝水连忙招呼道:“两位请坐吧,今日贸然请的两位过府一聚,是凝水唐突了。”
南宫炎与纪青雪坐下之后,南宫炎问道:“我与内子第一次来无忧城,之前亦从未见过小姐,不知小姐这次请我二人两个过来所为何事?”
“内子?”秋凝水好像对于南宫炎说的内子十分感兴趣,“两位已经成婚了?”
“不知小姐如此问,又是为何?”这次开口的是纪青雪,她注意到了,从她与南宫炎刚进屋开始秋凝水的视线一直都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刚才在绣球大会上秋凝水的视线曾短暂的停留他们身上,那时纪青雪以为她看的是南宫炎,现在看来好像她看的人是自己才对。
秋凝水微微一笑:“不瞒纪姑娘说,我很久之前就已经见过你了。”
在游怀竹贴身带的一副画里,画中是一个女子,此人正是纪青雪。
纪青雪与南宫炎面面相觑,莫非是这秋家小姐已经将他们的来历都已经查的一清二楚了。
“其实今日请两位前来,凝水的确有话要对两位说,尤其是对纪姑娘。”
纪青雪莫名其妙:“姑娘但说无妨。”
秋凝水咬着嘴唇,终于下了决心:“凝水想说的是,请纪姑娘放过游大哥吧!”
“啊?”
这秋家小姐说话怎么这么没边儿?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这时门外传来游怀竹清冷地声音:“秋姑娘,你在胡说什么?”
秋凝水不甘示弱地回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她既然已经成了婚,又何苦霸着你不放!”
“你……”游怀竹这辈子就拿两个女人没辙,这第一个就是纪青雪,第二个就是眼前的这位姑奶奶。
“秋姑娘,青雪的确早就已经成婚了,她与我之间并非是你想的那样,而且就算是没有青雪,你我之间也是不可能的。”
游怀竹当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纪青雪和南宫炎全程就在一边看戏,他俩这是明显有事儿,纪青雪用手捅了捅:“南宫炎我跟你赌一两银子,这个秋家小姐肯定是看上游大哥了。”
南宫炎扶额,他又不瞎,这么明显的事情还需要打赌吗?
游怀竹冲秋凝水一字一句的说着:“秋姑娘,你我之间的事情,还望你不要牵扯到其他人,今日我只是来还绣球的。”
游怀竹放下绣球转身便要走,秋凝水急得直跺脚:“你要是敢走,你信不信我再抛一次绣球!”
游怀竹头也不回地说道:“如此那便是秋姑娘自己的选择,与在下无关,请自便!”
游怀竹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徒留秋凝水在原地气得花容失色!
嗯,这个故事发展的情节好像有些不对呀!
纪青雪对秋凝水说道:“这个秋姑娘你别见怪呀,我兄长他是这个脾气!”
“你闭嘴!”秋凝水娇喝道,“你既然已经成了婚,为何还要缠着游大哥不放,都怪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纪青雪一脸冤枉,这也能怪她?
听见秋凝水指责纪青雪南宫炎眼里闪过一丝不悦:“秋姑娘,今日请我们过府的人是你,擅自出言恶语相向的人也是你。我内子的脾气好可以不与你计较,但是我却不行。若让我在听到你说一句她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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