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终究是为了孩子,不过既然南宫澜这样说,就说明他已经承认了这孩子的身份。
不过原本纪青灵也不指望他能够爱自己,这世间没有什么爱是永恒不变的,唯一不变的就是利益关系。
只有彼此利用的关系,这样才最牢固,最心安。
纪青灵拾起桌上的花却不慎被那花上的刺给刺伤了,手上顿时流出了鲜血。
南宫澜放下剪刀握住了她的手指,他皱起了眉头:“不是和你说过这些东西不要碰吗?”
纪青灵满不在乎地说:“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南宫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纪青灵问他在看什么,他回答说:“从前只觉得你是千金大小姐养在深闺中什么都不懂,现在看来你并非是我想的那样。”
这算是他们第一次如此心平气和的坐在彼此的对面聊天吧。
“在你眼中我不过是依附你生存的女人,所以你自然不必在意我是什么样的人。”
恐怕这世间的男人都是如此想的,所谓妻子妾室都是如此,她们在某种程度上是男人炫耀的资本之一,是一件物品,既然是物品主人又怎么会在意呢。
南宫澜将纪青灵受伤的手指放在嘴里含着,指尖传来的酥麻感让纪青灵有一瞬间的怔愣:“你这是在做什么?”
南宫澜吸了一点儿血并将它吐了出来:“这花刺是有毒的,不过你别担心它对孩子没有影响,只是会让人昏昏欲睡而已。我要是不把这毒吸出来,恐怕你就得睡上个三天三夜了。”
“谢谢。”纪青灵不咸不淡的说着。
南宫澜将那花戴在了纪青灵的发髻上:“虽然这花刺上有毒,可是这花香却对人的身体有好处。”
南宫澜对于纪青灵的态度有所缓和只是因为感谢,这个女人把他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虽然他知道纪青灵要的知道至高无上的位置,她对自己也谈不上任何真心,只不过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因为他南宫澜也从来不相信任何所谓的真心,太过虚无缥缈的东西是无法让人真正的拥有安全感,只有自己亲眼看见,能够实实在在握在手里的东西,那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之后你打算怎么办?”纪青灵忽然问道。
南宫澜左右打量着自己修剪的盆栽:“不急。一盆好看的花得经过许多的功夫,剪掉其余的旁逸斜出才能留下我想要的。”
那件事情的余热还尚未平息,父皇也不会轻易相信自己是真的断了心思,现在的不作为就是最大的程度获取别人信任的举动。
下人端了一碗粥过来,南宫让她搁下就是了。
“这是我让御厨给你熬的滋补粥,你多少也喝一点吧。”南宫澜将那碗往纪青灵那边推了推。
今日的南宫澜已经给她太多意外了,他竟然会主动吩咐御厨给自己做东西。
纪青灵端起碗来,喂了一口粥在嘴里,南宫澜问:“这粥的味道如何,可还合你胃口?”
纪青灵抬眼看向他:“还不错。”
“那便好。这里风大容易着凉,喝完了粥你还是回去歇着吧。”
字里行间的关切纪青灵听得清清楚楚,她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南宫澜见了不禁问道:“你笑什么?”笑也就罢了,还笑得如此奇怪。
“我没笑什么,只是你突然这样关心我,让我有些无所适从罢了。”
纪青灵说得是实话,难得他不对自己恶言相向,自己却竟然有些不习惯了。
南宫澜脸上有些不自在,平日里自己对她真的有那么差吗,他仓皇起身,对纪青灵说:“我先走了,你慢慢喝粥吧。”
纪青灵盯着手里的粥,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老是坐以待毙也不行,总得想点办法出来让纪青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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