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宁夏连输三局,终于换来了崔永兴的“哈哈哈”大笑。
愉快地结束了下棋,宁夏跟崔永兴和崔夕清道别后,带着管家姐姐回了白澍给她的大平层。
而在崔家发完火的崔荣光最终还是被崔永兴用强制手段绑回了崔家。
“你应该知道那青花瓷对爷爷意味着什么吧?”
谈话,被崔夕清争取过来了。
她给崔永兴的承诺是,一定会惩罚崔荣光到爷爷满意为止。
崔荣光梗着脖子不说话。
“崔荣光,你已经要成年了。”崔夕清声音淡淡的,带着冷意,没有往深处说。
但就是这样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却让崔荣光脸色一白,刚才的硬气和嚣张不再,无比慌张地看向一边冷着脸的崔夕清。
“我有个朋友在城乡下搞集训,我跟他打过招呼了,明天就送你过去。”崔夕清条理清晰地表述,“看你表现决定让你下学期去不去从军。”
语毕,崔夕清根本不等崔荣光的答案,直接转身上楼。
潇洒利落,动作果断,带着不近人情的冷绝,一贯的崔夕清做法。
但却从没对崔荣光做过。
崔荣光仰头看着那个清冷又决然的背影,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低落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崔荣光就被打包装车了。!%^*
临走前,他在崔夕清门前站了很久,没敢敲门,也没说话。
直到司机来催,崔荣光才咬咬牙,直接冲下楼,钻进车里走了。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就像怕他有一点点间断,脚就会迈不动步伐。
车程很长,崔永光一路无言。(!&^
司机也是崔家的老人了,看着后排低气压的崔荣光,出言安慰:“少爷,小姐送您去集训,也是想磨炼您的性子,等开学,就又接您回来了。”
崔荣光想:是啊,开学的时候,很可能就要去部队报道了。
于是,几年都不能再回崔家,再见崔夕清了。
思及此,他心里更难受了,整个人恨不得窝在后座。而他头上似乎正罩着一朵乌云,此时哗啦啦还下着雨,气压低到不忍直视。
司机叹了口气,将注意力放在路况上,也不再劝了。
最近半年,崔荣光做的错事太多了,再加上他故意打坏了崔永兴最心爱的青花瓷,已经触及崔永兴的底线。
司机觉得,集训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
崔家大院。
崔夕清坐到餐桌前,低头喝粥:“青花瓷已经拿去修复了,我找了个朋友,应该能还原,只不过不再是原样了。”
崔永兴叹了声气,将勺子放下,没了胃口。
“荣光……我也送到乡下集训去了。刚好今年征兵扩招了,如果他表现不好,直接让他去军队吧。”崔夕清继续。
崔永兴又叹了口气:“送去军队也好,那小子就要磨一磨。”
“先给个机会吧。”崔夕清没抬头,只是很清淡地道。
崔永兴扫了面前的人一眼,崔夕清举止投足间都沉静大气,又很有精气神,可以说,很有崔家人的精神了。
“你看着办。”崔永兴最终让了步。
崔荣光被送去的地方靠江的江南农村,整个村庄透着浓厚的贫瘠气味,房子都是七十年代的破败砖瓦房。
如今大环境好,农村全部都是村村通水泥路的前提下,这里依然是泥泞小路。
崔荣光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接他的领头人往所谓的“集训中心”走去。
“教练,这地方破成这样,能集训个什么玩意?”
崔荣光甩了甩脚上的泥土,十分不满地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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