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寂的眼眸,在此刻,也隐隐染着些,破碎的嗜血之意。
“我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很想知道,一直在幕后谋划的那个人,是谁而已。”
究竟是谁……
对她了若指掌,却又偏偏,没有对她一击毙命?
是手下留情,还是,时机未到?
听竹听的莫名其妙,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
不明白,林雪茶与紫卉,到底在说些什么。
紫卉点了点头,没有应话。
她看了林雪茶一眼。
秀美的眉头紧蹙着,唇角动了动,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要与林雪茶说。
待林雪茶的视线,触及过来的时候,她为难的模样,落入她的眼里。
林雪茶问,“怎么了,难道,你有怀疑的对象?”
紫卉的面色不变,只是深深的看了林雪茶一眼。
将腹中,想要说的真相,默默地咽了回去。
也许千雾说的对。
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因为儿女私情,放弃了大好时机。
既然主子会因郡主而心软,那有些话还是,不要轻易说出口为好。
她垂了垂眼帘,恭敬的朝林雪茶行礼道。
“没有。就是夜有点深了,奴婢觉得,郡主得早些歇息,才是。”
林雪茶也回视了她一眼,眸色有点深。
她淡淡的嗯了一声,将手上快燃尽的白纸,轻轻地丢到了地上,彻底燃为了灰烬。
“我知道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们都先回房歇着罢。”
“是,郡主。”
听竹和紫卉二人,恭敬退下。
林雪茶望向了她们二人的背影,不知是在看谁,眉头轻拢,眸底浮起,失落痛心的光芒。
……
沈浅浅回九王府的时候,是在安平侯生辰过后的翌日。
在天色最光亮的时候。
只是,她的脚一瘸一拐的,像是受了什么伤。
苏南星轻轻地瞥了她一眼。
见她猛地站在了原地,有些局促与心虚的看着他,他不由浅浅的笑了笑。
没有问她,昨夜去了何处,也没有问她,怎么今日才归,更没有问她,何以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与昨日的不一样。
他只是让府中的奴婢,搀扶她回房,给她的膝盖,上点药。
对此,沈浅浅又是无比感激,又是无比的愧疚。
她给苏南星戴的绿帽,戴的这么光明正大,苏南星却是待她如初。
这,真的是……
苏南星没有什么心思,去猜她的心里想些什么。
他回了房,便开始处理文案起来。
除了,之前他在边境那边,建立起来的势力,需要操控之外,如今还多了朝堂上的事情,他处理起事情来,也就格外的费时。
当日下午,苏南星便收到了一封书信。
千雾替其拆开,递与苏南星瞧。
男人神色淡淡的接过,信上的内苏是齐柯所写。
不过,只有寥寥几句话――
我应下你的条件。
你打算什么时候,与浅浅说和离的事情
信上丝毫没有提及昨夜,千雾伤他的事情。
苏南星的唇角,泛起一抹笑意。
那种笑,千雾常见。
每每苏南星,算计了一个人成功了的时候,都差不多,会露出这抹似笑非笑的模样来。
千雾挑眉问。
“齐神医,没有在信里说,他的伤势如何?”
男人嗯了一声,将手中的信丢到一旁。
“大概是自认倒霉了罢。苦肉计,不都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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