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是不是做棋子,只要有对付何沁秋的把柄握在手里,胜算才大一些。
拿了文件从陆深的书房出来,时间正好是晚上十点,外面好像下了雨,还有闪电。
整个唐家,空荡荡的,没有人,过道之间也只有她。
哦,不对,还有屋子里躺着的,她的丈夫。
“你刚从他房间里拿了什么?”
突然的一道声音,让沈安言狠狠吓了一跳,猛的回过头,就看到了正上楼梯的何沁秋。
她一袭皮袄下的旗袍是古典的红色,看来是从哪个阔太太的家宴上回来了,正巧看到了她从陆深房间里出来的一幕。
沈安言心一慌,何沁秋一定会多疑,甚至要拿回她手中的东西。
她决不能给,这是何沁秋唯一的把柄。
“妈……不是说今晚不回来了么?”
“拿出来。”
何沁秋根本不会和这女人废话,虽然熄了灯,只有走廊有微弱的灯光,她也看清了沈安言背在身后的东西。
是一份什么文件吧,从陆深书房里拿出来的,呵,想来也不会是对她有益的东西。
沈安言捏紧了手几分,挤出僵硬的笑——
“妈,就是几张废纸,我拿出来扔……”
“沈安言,别跟我说这些三岁孩子才会信的话。你那点心思,我会不知道?给我,不然后果你担不起。”
又是这样高傲的口气,把她说的高高在上,掌控沈安言的命运。
见女人不动,何沁秋冷笑出声——
“想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怎么沈安言,别忘了对你而言,最重要的是唐家少奶奶的位置,没了这个位置,你什么都不是。连陆深那条狗都不如,他至少会帮我照看公司,你呢?除了每天替我儿子擦身子,还会什么!”
沈安言死死咬住牙,何沁秋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这么多年来,对她的伤害与束缚,她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何沁秋,你别欺人太甚!我告诉你,我不是狗,会做的事情很多!帮你儿子擦身子,你也不看看你那没用的宝贝儿子身上,留下多少我给的疤痕!”
这么多年来,她每次在何沁秋这里,受了多少气。
她就回到房间里,原封不动的在唐远寒的身上,留下多少疤痕。
母债子还,天经地义。
何沁秋没料到沈安言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瞳孔中尽是怒意,刚才这个女人说,她的儿子……
扬手,恨不得打死这个歹毒的女人——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可那一巴掌,这次沈安言绝不会让它落在她的脸上。抬手,用极深的力道掐住了何沁秋的手腕,神色更恨——
“何沁秋,我不会再让你打我。看清楚,这是你和孙林在外面偷会私情的证据!”
那手中的文件,她晃在何沁秋面前。只见对方脸色大变,没了言语。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吧!何沁秋,你真让我恶心!”
“你在胡说什么!你……你把它给我!”何沁秋根本不知道沈安言是从哪里听来的,甚至她手里那些不堪的照片是怎么来的。她从来和孙林之间,没有过那些亲密的举动。一定是有人诬陷她,一定!
“这是假的!沈安言,你别以为用一份假的资料就想诬赖我!”
沈安言冷笑,这个女人到现在还敢说这是假的!
“何沁秋,我以为你敢做就敢认,不就是和司机有染么,这么多年来,你人前高贵的样子,人后竟然这么低贱!不堪寂寞,和下人苟且!这些东西要是让媒体知道,你以为你还能继续拥有唐家夫人的地位么!撄”
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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