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定了!
这就是颜以沫脑子里想到的第一句话,她抬起眼睛来。带着讨好的味道,朝着顾言夏笑了笑,用一种软软的语气问他。
“言夏哥,我就出去转了一圈。你怎么不在公司,反而跑来这里了?”
顾言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轻笑了一声。鼻息打在她的脸庞上,问她:“知道你脸上现在写着什么字吗?”
“什么字?”颜以沫一脸茫然。
“做贼心虚。”
“……”谁做贼心虚了,她不就是为了童籽言的安危提前离开医院。然后找房信谈了谈人生,谈了谈理想吗,和做贼心虚完全扯不上关系的。
突然病房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背后一下子就空出来了。颜以沫刚想趁机遁走,顾言夏旧手机眼快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咦,嫂子你回来了?”宁小松诧异的惊呼出声。“你的东西我都帮你收拾好了,表哥已经说了,既然你不喜欢在医院里面呆着修养,那就接你回家去休养。”
“你先拿着东西在楼下去等着,我们马上就下来。”顾言夏挑眉命令了一声。
作为一个名副其实的衷心的表弟,宁小松当然无条件的选择服从。拿着手里的包就下楼去了,颜以沫有些无力的叹了一口气,生气的男人是最难哄的了。
“言夏哥你还要干嘛?”
“我也想跟你谈谈人生,谈谈理想。”顾言夏笑了一声,突然就牵着她的手往病房里走。
什么?他难道还会读心术,把刚刚自己在心里想的话都读出来了?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他拉进了病房里。
门关上的瞬间,她就被他压在了病房里雪白的墙壁上,一个吻铺天盖地下来。
怎、怎么了?颜以沫顾不上去想哪个地方惹得他魔性大发,她在他热情似火的攻势下已经无暇去思考别的了。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又仿佛只是瞬息之间。
唇瓣分离,颜以沫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意识。
“你是故意的,哪有你这样谈人生谈理想的!”颜以沫用一种很幽怨的小眼神看着他。
顾言夏扶在她脸侧的手动了动,大拇指的指腹在她嘴角暗示性地摩挲了一下,他眉梢轻抬,带着几分不羁地说道:“对,我就是故意的。”
颜以沫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如今的顾言夏简直无敌了,脸皮厚得让她望尘莫及。
“昨天晚上干嘛去了?”他还把她搂在臂弯里,低着头看她。她从来就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好像这点小威胁对她来说根本不屑一顾一样。
颜以沫纠结了片刻,抿着唇问,“你的意图主要是想让我自己坦白,还是说你真的不知道啊?”
他既然都能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也能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已经离开医院。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去做了什么,况且……说不定房信那个小气鬼跟他恶人先告状了呢。
“你说呢?嗯?”他语带威胁之意地嗯了声。
“我又不像言夏哥那么聪明,什么事情掰掰,手指头就能算出来了,你得跟我说清楚一点,我才明白呀。”颜以沫卖萌地眨眼,伸出手拽住他的衣摆晃了晃。
因为她语气这样软软的撒娇,顾言夏到底还是抑制不住,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揉捏了一番。
他深吸了一口气,叹息道,“你记得一开始,关于房息和房信的事,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吗?”
“你说让我不要插手他们的事。”
“没错,那个时候我就让你不要插手他们的事。”顾言夏赞许般的点了点头,旋即又问。“可是你没有听我的,你还是插手管了他们的事。现在不仅仅是他们两兄弟之间的事,连你的朋友童籽言也被牵扯到里面了,现在你告诉我,你还想管他们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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