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跟着住在东街,没住在府里。
“秦大山死后,秦管事就不再理你,莫非秦大山的死,其实也是与你有关的?”叶昕眉皱眉道,那一次,小王氏是想用蛇害死自己的,后来被自己反利用了,最后秦大山也死了。
那人浑身一震,脸色发白道:“王妃娘娘,奴才坦白了,能不能放过奴才的老婆孩子?”
还算有点良知,没有替自己求饶,却是为老婆孩子求情。
“看你坦白到什么程度了。”殷成禧替叶昕眉回道。
那人怔了怔道:“奴才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就说吧,本王警告你,莫要存着侥幸,一切都在本王的掌握之中,若有半句虚言,你一家子就不是去矿场和妓院的事了。”殷成禧面无表情地说道。
那人肩头一瑟缩,回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老太太的药里的莫兰草,确实是奴才添进去的,而且是老太太来京城不久之后,就添进去的。”
果然印正了叶昕眉的想法。
“是我二娘让你添的?”叶昕眉问道。
那人却迅速地睃了殷成禧一眼,没有立即回答。
“说实话。”殷成禧冷冷道。
“不是二太太,二太太虽然狠辣,但一直很敬重老太太,她常说老太太是侯爷的母亲,侯爷至孝,不能对老太太不敬。”出人意料的,那人却一口否定道。
“不是二娘,那会是谁?”叶昕眉好生诧异。
“是”那人正要回答,突然嘴解流出黑血来,身子往前一扑,开始抽蓄起来,殷成禧一指点中他的穴道,掐住他的下巴,问道:“快说,是谁?”
可那人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张着嘴半晌没发出声音,然后头一歪,死了。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刚才还鲜活的人,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殷成禧用手指拔了些那人唇边的黑血,验过之后道:“他中毒了。”
“是早就服了毒吗?”叶昕眉大惊道。
“现在还不知道,应该不是服毒”
殷成禧开始查验,很快发现那要的右臂比左臂要粗上稍许,一把撕下那个的肩袖,果然在手臂内侧发现一个小小的黑孔,竟然是中了毒针。
好快的手法,看来躲在暗处之人,对自己这方的一举一动都很清楚熟知,不然,怎么可能赶在之前给这么重要的证人下毒?
“他是怎么回来的?”殷成禧问道。
铁昆道:“是他自己潜回府里,然后被侍卫抓住扭送过来的。”
“侍卫?是哪个侍卫?”殷成禧问道。
铁昆怔了怔:“是何震,王爷,要提来吗?”
殷成禧看了铁昆一眼:“何震是你一手带出来的,你觉得他可能是要害王妃的人吗?”
铁昆毫不犹地回道:“回王爷的话,铁昆认为不可能。”
“那有没有可能在他押着此人过来时,暗中下手?”殷成禧道。
“也不太可能,因为以何震的能力,不可能毫无察觉。”铁昆道。
“此毒很怪异,明明剧毒无比,所中之人却没有立即毙命,你看他先前毫无征兆,还说了好一会儿话,然后突然发作而亡。”铁昆边查验尸体边道。
“是羝国的蛇毒,此毒确实有延迟发作的功效,下毒之人往往能以此逃脱罪责。”殷成禧道。
“羝国的蛇毒天下闻名,似这等有延迟功效的,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据说只有羝国皇室才能有。”铁昆道。
“羝国皇室?手伸得可真长,查,动用黑衣卫查。”殷成禧道。
铁昆领命下去,叶昕眉心烦地让人抬走那人的尸体,线索又断了,看来幕后那人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手段高明不说,还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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