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你真要让秦姑娘回来,保不齐以后还能用上。”
秦夫人还没走,就遇上正进来的叶定绩:“昕妹妹,你可知云霓公主的下落?”
叶昕眉看了眼秦夫人道:“公主自然是在宫里,哥哥为何这么问?”
叶定绩也发现她屋里有客,笑了笑道:“是诰哥留下了些东西,让我转交给公主,我可不方便,你帮我吧。”
叶定绩英俊爽朗,年少风流,通体流露出一股子率真又儒雅的气质,秦夫人不由多看了一眼:“这位是小叶大人?”
叶家文官多。
“是堂兄,今年的头榜进士。”叶昕眉与有荣焉的借绍。
叶定绩抬手行礼,秦夫人道:“妾身夫君是礼部侍郎,从前也在翰林院呆过。”
叶定绩心里有事,秦夫人又是妇人,讳于礼数,不愿多谈,便作了一辑道:“原来是春夫人,在下正是在翰林。”又转头对叶昕眉道:
“我回去拿东西,一会你帮我送到宫里去。”
说着,又和来时一样,风风火火地走了。
秦夫人临走时,还在向外瞄。
秦夫人一起,叶昕眉便带着绮梦往宫里去。
但太后却去了畅春园,没在宫里,叶昕眉扑了个宫。
问过慈宁宫相熟的宫女才知道:
“不是太后娘娘的意思,是皇后娘娘,原本太后是想让那秦姑娘直接回府的,结果皇后娘娘就问了句:‘你就这样放弃么?不想嫁给武成王了?’那秦家女也是魔症了,都到这个份上,还心存妄想呢,竟是求皇后娘娘作主,皇后就让她也一起住进了储秀宫。”
原来如此!
叶昕眉便带着绮梦去了储秀宫。
储秀宫里,刘家女自在磕着瓜籽,此时的她,再无半点娇娇柔柔的样子,行事作派倒像个粗豪女子。
另外两个,一个姓赵,是吏部官员的女儿,一个姓郁,父亲官职倒不大,行事也胆小老实得多。
“赵家姐姐,你昨儿个让人送去的豆黄她可吃了?”刘家女问道。
“吃了吧。”赵家女有些心虚:“也不知道她如何了,里面掺的那东西,不会”
“放心吧,咱们也就是一报还一报罢了,顶多也让她尝尝咱们前儿个受的苦,算不得什么的,你没瞧见她如今还好端端的么?就算查出来,也不会真拿咱们如何的,何况,她可是当着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的面犯的错,咱们这个,不会有人知道。”刘家女小咪咪地说道。
“咦,有动静,你们听,该是药物发作了吧。”郁家女道。
“感情好,一会子咱们就去看热闹。”刘家女兴奋起来。
另一间屋的刘家女果然捂着肚子往茅房冲,想也没想就推开茅房的门,一盆冰冷的水从天而降,浇了她一头一身,顿时冻得浑身发颤,偏生腹痛如绞,只能忍着冷,拖着湿透的衣裙先解决生理问题。
而赵家姑娘和郁家姑娘正躲在一旁看着,刘家姑娘则是跟着一起出来的,不知为什么,又缩回了屋里,并没有一起出来看热闹。
一会子刘家姑娘解决完出来,正好撞见赵郁两人,气得脸都白了,狠狠瞪她们一眼,飞快跑回去换衣服。
“那位姑娘没见过啊?跟王妃您好象。”躲在大树上的绮梦对叶昕眉道。
“听说是正宗的刘家女。”叶昕眉冷笑道。
“够阴险的啊,坏主意全她出,锅让同伴来背,这样的女子,真进了王府,可够王妃您受的。”绮梦也冷笑道。
“所以,决不能让她进王府的门。”叶昕眉冷冷道。
“那秦家女怎么办?”绮梦道。
“去请太医过来吧,这么着肯定会病,怪不得秦太太要求上门,再呆两天,这姑娘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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