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些什么了吗?白色的长袍似的衣服,灯光聚焦在座位上。
坐在座位上的年轻男子没任何反应,医生只好在他眼前摆了摆手方才反应过来。
医生,我他似乎想说什么,眼神里有些伤感。
医生没有作答,只是摇了摇头。
男子沉重的低下了头,抿着嘴。医生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部使他重新抬起了头,随即手掌朝下做升降动作,示意“请你坐好等我下”。男子点了点头示意“了解”。
医生方才起身走了出去。
医生,请问我儿子的听觉怎么样了?一位中年女子上前来问道。
看来是不容乐观的,不管怎么测试,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医生回答道。
这,这可怎么办!
我已经尽全力了,但如果不是先天失聪的话,治疗恢复的可能还是较大的,请你们冷静下来,不妨去北京那边治疗吧!医生倍感无奈的说道。
唉,只能这样了吧。
不过我有个问题。医生发话道。您儿子是怎么失去听力的?
啊,这我也不知道,一开始他说我说话声音太小了听不清,我工作忙没在乎,结果前天他跟我说什么都听不到了,我才急乎乎的跑来这。
这样啊。医生沉思了。
你说我孩子是不是装的?因为他以前老嫌我唠叨。
这不可能,我都测试这么多次了,他都没半点反应,甚至都没露个馅,要我说这比真聋子还真。医生有些激动的说,显然是因为这位母亲的话有些刺激他了。
我不是怀疑你们这的设备不好,只是测试这么多次也查不出个病因我才这么想的。
妈!
杨丰瑞!中年女子喊道。
怎么样了?
额,这个中年女子露出了愁容,一脸不情愿的表情。要说的话都表露在脸上了,杨丰瑞低沉了下去。好了我们回家吧!中年女子再次说道。但杨丰瑞毫无反应,医生只好上去轻轻拍了一下他。
真的没办法了吗?杨丰瑞低着头问医生。
医生眼睛似乎在颤抖,对一个这么年轻的少年来说,突然失去听力对他真的是太残忍了。医生沉重的叹了口气,顺手从旁边架子上拿了一个小册子递给杨丰瑞。这是一本手语培训机构的宣传册。
杨丰瑞拿着册子的手在不停地颤动,许久,他才朝自己的母亲走去。
没事,儿子,大不了我们去配个助听器,学手语什么的,根本不需要。她还像往常一样的对话方式,但滋味却是苦涩的,她执手从杨丰瑞手中拿走册子,放到了自己的包包里。
妈。杨丰瑞突然开口道。我这样还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吗?
能,当然能。中年女子心想,但她不知道该如何用肢体表达,以前常因为忙而放弃的交流的机会,现在却是有苦说不出。
如果能的话,你就微笑着点个头吧!杨丰瑞看着母亲略带微笑说。
母亲照做了。
第一次发现,老妈你笑起来真好看。杨丰瑞玩笑话。
母亲再次微笑着点了点头,只是眼角窜出了些许泪珠。
妈,如果我真的一辈子都听不见了,那你也不要总黏在我身边哦,即便是聋子,也想去品味这美好的余生。
说什么话啊,余生?你才多大啊!母亲保持着微笑说。
我听不见,要不你写下来吧!杨丰瑞生怕这句话打击到了她。
母亲摇了摇头。
没有?没什么,对吧!
母亲笑着点了点头。
杨丰瑞!一个清秀干脆的呼喊,杨丰瑞的母亲回过头去看,有个少年站在不远处。杨丰瑞发觉后也朝后看去。
李昕宸。杨丰瑞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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