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临时演戏,给我找几个铁杆小弟,但不管怎样,我算是因祸得福了,那古代怪人不能时时保护我,有了钱旺他们倒是安全些。
李哥掌握了多半只考古队,那我就利用钱旺收拢那一小半吧,出了戈壁滩的第一件事,就是求爷爷给我弄死这个王八蛋。
我们聊了这么多,爷爷始终站在正房门外,背着手,仰头看那门楣之上的一块牌匾,蓝色为底,四个鎏金大字——和光同尘。
爷爷说,最后一声枪响是道罡之外的人在射击,可那不知是人是鬼的生物始终没有现身,而头顶的光线已经极淡了,想来是日头西移,不再将阳光洒向地缝,老族公说到了夜里,这里会爬出毒虫,密布毒瘴,便对爷爷喊道:“老实,先上去吧,免得夜里再生端倪。”
爷爷转身,指着那牌匾说:“如论你还是我,亦或是当年的刘为民或五乘,都还有棱有角,我所认识的人当中,唯一能做到和光同尘,圆润如玉的只有一位,当年将我掳去的神秘人,我有感觉,在官赐村里将你弄出的僵尸劈成两半的,是他,一剑斩下小雷子头颅的,也是他,让那两条烂.货有底气向五乘叫嚣的,依然是他,快了,他很快就要再次出现,我能感觉得到。”
知晓爷爷经历的人,无不动容,那神秘人神出鬼没和绝高的道行,曾得爷爷的评价就是应该不比张元吉差了分毫,而爷爷他们仍是贪图张元吉宝藏的晚辈,怎是那神秘人的对手?
老族公狞声道:“等他来,当日他对你所做的事,哥哥十倍还给他。”相处几十年,兄弟情深,老族公的脸上尽是暴虐与凶残,他指着爷爷向我喝问:“王震,你可知道当年你爷爷受了怎样的苦楚?那简直不是人......”
爷爷轻笑着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过眼云烟,不值一提,也不要让孩子背上过重的负担,王震,爷爷留给苗苗的玉佩和推背图,如今在哪里?”
我说在方航手里,爷爷说道:“玉佩你留着,推背图给爷爷寄送到x省x市xxx地,爷爷要会会这位前辈,看是他的道行高,还是我这推背图选中的天煞孤星更能克人!”
爷爷的身子不行了,再用推背图便会死去,否则也不会留给苗苗姐,我想劝他,他却说主意已定,让我不要啰嗦,随后便昂首挺胸的当先出门,老族公和博远扬紧随其后,都快要走出这二进院子了,老族公猛然转身,怒发冲冠的模样,双手握斧柄,爆喝一声:“杀。”
一斧砍过,也没见有鬼从空气中蹦出来,我正想不通他在杀谁,身后便轰然一声,正房门楣到屋顶被劈开一条缝,断成两半的牌匾与砖瓦哗啦啦落在地上。
骇的我头皮都酥了,隔着二十多米,虚劈一斧,威力如斯?!
钱旺他们也纷纷傻眼,好半响后,博远扬跑回来,露个脑袋催促道:“快走呀,一会毒虫爬出来,把你们全吃了!”
我追出去,让钱旺他们收拾收拾再走,那把只射出一颗子弹的手枪给我戴上,顺便在尸体里翻翻,看看能不能找到弹夹,以后我就凭这玩意防身了。
我对博远扬说,老族公真猛哈......
博远扬很没架子的搂着我的脖子,哥俩好似的说道:“羡慕?那是秀儿哥将满腔杀气劈出的一斧。”
我说杀气也能砍人?
博远扬回道:“阳气可以抓鬼,杀气为什么不能砍人?别说杀气,秀儿哥有了杀意,随意一瞟,一般人都受不住,胆子小的当场就肝胆碎裂而死,所以他才是我们之中最能打的,我也羡慕,但这本事羡慕不来,以前秀儿哥在京城有个外号,屠夫秀,他亲手杀死的人早就数不过来了,听说那大天龙喇嘛为了将他培养成杀器,每天要从天牢里提出五名死囚让他砍掉脑袋。”
掐着指头算了一阵,博远扬说道:“四岁到二十四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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