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满天的星星。
一道星光从天际的一端划向了另一端,从未知的远方来到人的眼前,再去向未知的远方,那是一颗流星。
每当有流星划过时,她就会在窗前用手撑着头,静静的观赏这转瞬即逝美。她不愿意错过任何一次流星,所以,她会一直仰望星空。
即使曾经有人告诉过她,每当天上有一颗星星划过,就表明有一个人离开了这个世界,这种美,难道是凄美?但她还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离开,就会有新的人来,世界本应该是平衡的。所以,流星划过时,同样也象征着新的生命的诞生。
她就是“流星”,但是她的剑,一定要比流星更快,比流星更加绚烂芳华!
她是血衣楼九大杀手之一,武器是一把两尺三寸的短剑,软剑,缠在腰上的软剑。死在这把软剑上的人已不少,一共二十七人,无一不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个个与她也都无冤无仇。但她并不觉得这值得骄傲,这只会让她更加的内疚,她本不想杀人。但她非杀不可,除非她死了,或着是她失去了杀人的能力。
所以她总是逃避,一有机会就逃避。她已将血衣换下,换了一身朴素到不能再朴素的长裙,没有丝毫颜色的长裙,就和她的脸色一样。她本是个绝美的姑娘,但抑郁使她看上却憔悴了一些。
她的剑也不知道丢到哪去了,不杀人的时候,她一刻也不想和那把杀人的工具呆在一起。
“流星”就在那个小茅屋内,溪水旁的小茅屋,屋内有一盏灯,残灯。
灯已渐灭,人亦将息。
但屋外还有声音。谷中总是比其他地方暖和,大冬天,小溪没有结冰依然叮咚作响。但屋外绝不只是溪水的声音,还有人的脚步声。脚步声不慢,但很重,像是故意发给屋内的人听到的。
门已经被打开,“子夜”走了进来。
“你来这里干嘛?”“流星”的语气很不友好,面对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没有人会用多好的语气。
“腿长在我身上,我想来就来。”
“你不该来的!”
“哦?”“子夜”问道“我怎么就不该来了?”
“最起码,这是我的屋子,而我是女人。”“流星”道。一个大男人半夜闯入女人的屋子本就是是不对的。这只是她硬编的理由,她只是讨厌“子夜”罢了。在这九个杀手中,就只有这么一个人,杀了人反而会感到快乐。
“子夜”大笑了两声。他的笑声很恶心,让人听着就浑身不舒服,起码“流星”是这么以为的。他说的话更恶心:“你的身体早就不属于你自己了吧。”
“流星”承认,早在她很小的时候,她就失去了童贞。“流星”的脸色很难看,她眯着眼睛看着“子夜”道:“那也不可能属于你!”她的眼神似乎在冒火。
“那可说不定,毕竟你生的这么美······”“子夜”话还没说完,“流星”就已经一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没人知道“流星”到底将剑藏在哪,“子夜”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当他反应过来时,剑就已经架在他脖子上。他甚至有点惊讶,能让“子夜”感到惊讶的人没几个,其中女人更是寥寥无几。但“流星”却是其中之一。
“流星”剑固然快,但并不是悄无声息,桌上的灯火在她出剑的瞬间微微的抖动了一下。这是她的破绽,她的剑风还没有完全凝聚,以至于会牵动灯火。真正的快剑绝不会有动静,绝不会让人察觉。但谁又会注意到这么小的破绽?起码屋内的两人没有,这一处破绽或许根本就算不上破绽!
剑在“子夜”脖子上架着,他却丝毫不感到慌乱,他太了解“流星”了。“流星”是不可能为了这点口角去杀他的,这点除了“流星”本人,他最清楚。果然,“流星”下一刻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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